了船。
出宮以後,就開始跟武士逸一起商量,對漕運和海運上的運輸做了一些調整,同時開始物色起了合適的商賈。
九月底的時候,一個姓沈名三郎的落魄商賈被蘇定方看中,招募到了府上。
十月初的時候,蘇定方就開始對外放出風聲,說要在漕運和海運上開幾道口子,帶著大家一起發財。
由於朝廷還沒有解開對漕運和海運的禁令,所以這些都是秘密的進行的。
但即便是如此,訊息靈通的達官貴人們,以及世家豪門在朝堂上的代言人,還是一窩蜂的湧入了蘇定方府上。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李孝恭有一次在赴李德良宴請的時候說漏了嘴,說他和蘇定方、羅士信等人藉著漕運,半年的時間就撈了一百多萬貫,快趕上大唐一年的稅賦了。諅
這話不知道怎麼了就被人傳出去了,然後在皇親國戚,以及文武百官們中間傳開了。
然後大家知道了蘇定方要在漕運和海運上開口子,就一股腦的全湧到蘇定方面前去了。
經過長達半個月的‘秘密’商議,最終蘇定方一共賣出去了十六張門票,除了五姓七望、關隴八大家這種世家豪門外,連琅琊王氏、蘭陵蕭氏等一些老牌的世家豪門,也拿到了門票。
一時間長安城內,談船色變。
不過這種變,不是往不好的方向變,而是往好的方向變。
但凡是能借著漕運和海運發財的,一個個在談到船的時候,都喜笑顏開,後槽牙都掩飾不住。
沒拿到門票,沒辦法藉著漕運和海運發財的人,自然不高興了。諅
在多次鑽用無果以後,有人就把蘇定方給點了。
然而,讓人奇怪的是,這件事在被揭露以後,還沒有掀起波瀾,就被朝堂上的絕大多數官員給鎮壓了。
點炮的那個傢伙,不僅被罷官去職,還被按上了一個在太穆皇后喪期內行房,對太穆皇后不敬的罪名,給發配到了涼州以西。
天見憂憐啊,在太穆皇后駕鶴西去的時候,大唐還沒建國呢。
也不知道這種罪名是怎麼成立的,反正它就是成立了,並且以一個驚人的速度,在半個時辰內就辦好了所有的手續,萬安、長安兩縣的衙役,也一起就位,將那個倒黴蛋押赴往了涼州西。
在那個倒黴蛋倒黴了以後,朝堂上就只剩下了一個敢談漕運和海運的事情。
這個人就是以剛正聞名的李綱。諅
也不知道蘇定方是把他小妾給睡了,還是把他孫女給拐走了,總之他在這件事上展現出了極大的毅力。
幾乎是每隔一天就到武德殿一訪。
他也不進正殿,就是跑到前殿以後,讓人通稟一聲,就一直在前殿待著。
這讓李元吉不得不抽出一點時間來到前殿見他。
“臣李綱,參見殿下……”
這不,又來了……
李元吉心裡泛著嘀咕,進了武德殿前殿,在李綱躬身施禮的時候,邁步走到了殿內的正中,有氣無力的往坐榻上一癱,沒好氣的道:“李公啊,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已經問過蘇定方了,也派人查證過了,並沒有你所說的那些事發生。”諅
李綱被埋怨了,並沒有懊惱,顯然是已經習慣了。
他再次躬身一禮後,正色道:“殿下,臣所說的句句屬實,您之所以沒有從蘇定方口中問出個所以然,顯然是蘇定方欺瞞了您。大理寺的人之所以沒有查出證據,顯然是被蘇定方堵住了嘴。”
李元吉有些無語的道:“這麼說蘇定方已經跟朝堂上的人沆瀣一氣咯?”
李綱毫不猶豫的道:“自是如此!”
李元吉質問道:“那你有沒有證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