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上次北方勢力暴動就是他一人鎮壓下去的,別看他一臉敦厚老道的樣子,這傢伙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太極高手。
周恆所會的太極拳就是從他這裡偷學來的。
王君看周恆的表情有些玩味,這在周恆看來就帶著點老丈人看女婿的味道。其實琉璃雪月和周恆走得近在天龍會內層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別看這周恆長相併不出眾,可女人緣卻是好的不得了,這一點在以前可是受到了很多男人的鄙視的。
“王伯伯說笑了,雪月那丫頭心裡頭算計的很呢,她是想回來卻找不到藉口,這才順水推舟的把我當成臺階下了。”周恆笑著說道,在前輩面前他也不敢表現的太輕浮了,還是要給長輩一點好印象再說。怎麼說他也偷學過別人的功夫,不能不敬啊。
燕影還坐在前面不遠出的涼亭裡,手裡拿著根魚竿,卻沒有拋下去。晚風吹的人很舒服,可週恆憑著超人的視覺還是發現了燕影額頭上多出了幾天皺紋。這段時間確實是讓這個老頭子費勁了心思。
王君依然是一臉笑意,說道:“雪月這丫頭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牽掛,如果有空希望你能多陪陪她。你不知道,其實這丫頭自從她母親去世之後就不肯和別人多說話……對這這個唯一的親人也是愛理不理地,卻偏偏能和你交好,如果你能多開導開導她就好了。”
聽了王君的話,周恆確實有點震驚。原本在他印象裡地琉璃雪月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姑娘,想不到身世居然還和自己又幾分相似。周恆原本還納悶為什麼這樣一個花季的少女會喜歡玩弄文字呢,看來文字中都是在寄託她的思念。難怪周恆每次看琉璃雪月的之後總有種難以言語的共鳴了。
體會不到母愛地滋味是痛苦地。雖然周恆的印象中已經沒有母親這個概念了,可時不時的還是會有些懷念的。“王伯伯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恩,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老燕還在等著我們呢。”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燕影所在的涼亭之上,四面被湖水包圍著,慘淡的月光照在三人的身上。周恆靜靜地站在燕影的身後,看著這個改變了他命運的男人,心裡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一個天龍會。改變了周恆地人生,給了他太多,也奪走了他太多。
“你看這湖面,雖然平靜的看不出一點動靜。可底下卻是暗流湧動啊。”良久,燕影才開口說道。
周恆心理一驚,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對了,上次在名苑別墅的廣場上也有個老頭對他這麼說,當時周恆還是一知半解,現在想來莫非那老頭是要給他傳遞什麼資訊?
不過周恆現在也沒有多考慮,萬物皆有定數,而定數中又摻雜著許多的變數。於是構成了人生。周恆要做的就是在這注定的結局中尋求一條最有效的道路,很艱難,很又挑戰性,但卻最是符合他的性格。嚮往刺激的生活只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周恆清楚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他必須要以大局為重,很多個人的感情如果摻雜進去是不合理的。
雖然說生死存亡有點過分了,但是單單的天龍會來說,這很可能是一次大洗牌。
“談判結果明天就要出來了,到時候暗暗流湧動就要變成波濤翻滾了。周恆,你做好準備了嘛?”燕影頭也不回的說道,眼神中飽含了各種感情,但歸結在一起卻是一種傲立於世的寂寞。高處不勝寒的境界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的。
在燕影自己看來,天下是一盤棋,所有人都是棋子,他自己也不例外。唯獨周恆是一個異類,天龍會的明天能否有燦爛的陽光很有可能就寄託在周恆的身上了。他的身上所肩負的責任不僅僅是他自己看到的那樣。
有時候燕影覺得他太殘忍了一點,說到底周恆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已,如他一般年紀的人們都還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