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張菲雨的玉手,示意她自己沒事。
茶室裝修確實是寒酸了一點,當然是對於張菲雨這樣級別的富人們來說,周恆自然是不會介意找這樣的地方見面,再說要是想進這樣的豪門還要經過一系列的考驗吧。
室內空無一人,張菲雨讓周恆在這裡等著,她獨自一人先上樓去了。
獨自等待?
周恆忽然想起了一部電影的名字,內容卻是忘得差不多了。
閒來無事周恆坐在桌子前點上一根菸,吞雲吐霧了起來。門口的兩個保鏢上次被周恆打傷過,自然對他印象很深刻,作為一個特種部隊下來的軍人,阿三阿四都對周恆有不小的興趣,要不是職責所在恐怕都按耐不住心裡的激動上來挑戰了。
周恆也是小人得志,想到上次這傢伙還拿著槍指著他的腦袋就一陣不爽,玩槍怎麼多年那次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腦袋這麼狼狽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啊!
等了大約十分鐘,周恆抽掉了兩支菸還不見下來人,心裡覺得有些奇怪,卻又不好上去。只當是人家在考驗他的耐心。
可是時間一長周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就算是去串通好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啊。周恆不禁有些納悶,看著樓梯拐角出站著的兩個神色不善的黑人保鏢,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個兩人應該叫做阿大阿二。
這年頭保鏢也難混啊,一個不小心就要被炒魷魚,光有功夫還不行,頭腦不好人家也看不上你。沒事還要拿你試驗試驗,看看你忠心不忠心,總之淘汰率實在是太高了,除非都和周恆一樣讓人家大小姐都離不開他,這就算是拿到了一張長期飯票了。
這些保鏢的身手都不錯,看樣子都是歷經沙場的主,能混到這一步也說明每個人都有過人的地方。周恆也沒有小看別人或者讚許別人的意思,這都與他無關。倒是張菲雨上去到現在已經一刻鐘了,實在想不通有什麼地方需要說這麼久的。
莫非…
周恒大驚,居然把這一點給忘記了,如果有人在樓上下手的話…周恆沒有多想,衝上了樓梯,卻被兩保鏢擋住了去路。周恆也沒有考慮那麼多,上去就是一招鎖喉,兩個保鏢也是殺過人的主,可是在周恆的面前還是嫩了點。還沒有反映過來就雙雙被周恆制服。周恆也是手下留情,沒有下殺手,不然兩人都已經斷喉而死了。
聽見了聲響,阿三阿四立馬衝了進來,卻只見兩位同伴躺在地上喘著氣,頓時大感不妙,一齊衝上了樓去。
可是下一秒他們就驚呆了,樓上所有人,包括服務員和茶室老闆都統統昏迷在大廳內,兩人驚訝至於卻沒有停下腳步,飛快的奔向了老爺和小姐所在的包廂內。
周恆快他們一步,來到包廂前的時候卻發現門口的幾個保鏢也都統統倒在了地上,空氣之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檀香的味道,但絕對不是單純的檀香。周恆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來中國北方一代有一種特別的迷葯,可以加在檀香中,這種檀香散發出來的味道和普通的檀香幾乎一模一樣,不知道的人根本就聞不出這裡面有什麼特別的。
周恆急忙捂住了鼻子,一腳踢開了包廂的房門,卻沒有發現張震和張菲雨,只見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女人胸口插著一柄細長的匕首,躺在地上,表情裡說不盡的恐懼。
周恆暗叫不好,正在此時阿三阿四也趕了過來,一句話拳頭沒說就朝著周恆襲來。周恆沒空和他們解釋,側身一讓,同時將撲空的二人攔腰擊中,動作只在電視火花之間,阿三阿四就已經仆倒在地。
沒有理會二人,周恆拿起桌上一杯清茶下壓著的紙條,目光陰沉的看了一眼,隨後在在四處看了看,從視窗向下望去是一個菜市場附近,這時候已經是夜晚,菜市場裡很是安靜。
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剛剛從菜市場駛了出去,周恆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