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各位少俠賜教!”錢正向金超道:“金大哥,真是虎父無犬子啊,看著英兒真是一條好漢!”金超連忙笑道:“慚愧慚愧,錢老弟見笑啦,少年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根本沒有想到這是什麼場合什麼地方,簡直就是初生的牛犢不怕那南山的猛虎啊!疏不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吶?”話音剛落,席間正東首走出來一條人影,中等身材,散著頭髮,一身黑衣衫鬆散不羈,腰間一條白色的腰帶趁的那全身的黑衣衫更顯得奪目,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不知道卻為何把自己裝扮的像是個索命的無常,來人也是向四周一拱手,然後向金英道:“小弟山東蓬萊火喪神向金兄討教了”好傢伙,火喪神,名字與外型倒是十分的相配,目光冰冷如死人一般無二,陰陰的透著寒氣,金超與錢正在場外面也是暗自琢磨,二人遠在廣東沿海,但是對中原武林各門各派也是瞭解甚詳的,這火喪神一上場就先給人一種先聲奪人的氣勢,金超卻也是十分的鎮定,將大刀一橫:“火兄,請指教!”不過卻也是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火喪神也從身後摘下兵器,是一隻勾魂爪,白森森的如人的手掌退去了皮肉,這樣的外形再加上如此的兵器已經與那索命的無常鬼是一模一樣了,正在此時,最東面下首卻有一人:“啊”的一聲,酒杯摔落在地上,連忙一邊撿起來一邊道:“對不起,對不起,在下失禮!”說著話還用右手的大袖遮住頭臉,在場的眾豪傑都鄙視的冷哼一聲,還有如此膽小的武林中人,錢飛飛抬眼看過去,那人一身青衣,書生的打扮,二十來歲年紀,看不出來是何門派,竟然被那場中的火喪神嚇的舉止失禁,心中倒也對他十分的同情,他肯定會被師父或者同門所訓斥,若道此人是誰,他正是雲南大理的二皇子,封逍遙王的段逸塵殿下,在丐幫眾人退後,逸塵聽說丐幫相會少林已經力邀天下英雄齊來江南,可能是要對姑蘇慕容興師問罪,心中放心不下那慕容靜雨,於是在大理天龍寺被枯容等大師疏通內息之後,又是趁夜溜出了皇宮,一路向北,逢人便問,好不容易,生怕遲了些日子,於是他日夜兼程,也正好在今天晚上與這夥武林人士一起進的聽香水榭,適才的一切他都是親眼目睹,而竟然被這火喪神嚇的端不住酒杯,眾豪傑只是用眼的餘光一掃而過,又再專注場中的對峙,金英橫刀兄前,挽個架勢:“火兄,請了!”一晃身只幾步,已經閃到了火喪神近前,火喪神的勾魂抓看似單薄其實乃是純銀打造,所以敢向金英的大刀迎上去,叮噹兩聲兵器碰撞之聲,兩條人影就迅速的分開,分開後又迅速的竄上去,緊接著又是噹噹的數下兵器相交的聲音,可以說兩個人的招數比之先前那些前輩的過招都快過數倍,一招一式都輕快非常,所有的在場的無論前輩還是少年人都注目而視,當下兩人再一次一合一分後,火喪神倒退三步,而金英則倒退五步,金英將大刀收起來,雙手一拱,“承讓”,火喪神也手起了那駭人的勾魂爪:“多謝金兄手下留情,小弟是甘拜下風!”開始場中的大部分少年都十分的不解,明明是金英退了五步應該是落敗才對啊!可是就在火喪神轉身的那一瞬間,卻見他緊貼耳際的一縷髮絲齊齊的飄落於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