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親,我是很有節操的貞節烈女。”
“你許了人?”戰醒風冷聲地問。
“你別笑死人了,這年頭的女人莊敬自強,誰會想不開去找個蠢男人靠。”還好她有看“人間四月天”,什麼“許你個未來吧!”她可是耳熟能詳得很。
驢透了,女人的未來是掌握在自己手上,而不是取決在男人身上。
“想不開?”她在說鬼話不成,世道炎涼,誰家的姑娘不巴望找個好夫君呢。唯獨她,滿口的荒唐語。
“你們有事大可自個兒忙去,記得把鞋留下。”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戰醒風冰冷的眼中燃起兩簇火光,“你要鞋子幹麼?送給情郎?”
“你管……嘿嘿,是收藏啦!你有一雙很漂亮的鞋子。”有時候女巫也會怕惡人。
像冰山一生氣時,她就趕緊腳底抹油,先溜為快,而越雋若笑得很誠懇時,她是不用逃了,直接等死就好,只因奸詐的聰明女巫是不會給人活路走。
“你有收集男鞋的嗜好?”心火微慍,他趁她不備時按壓那微腫的足踝。
“我沒……哎呀!你……你想謀殺啊!我是很窮的呆胞,殺了我……哎,輕……輕點……我的腳八成斷了。”小人,偷襲。
沙芎芎狠狠一瞪,眼眶含著要掉不掉的可恥淚珠,殺了她可沒錢賺,剛剛全花光了,阮囊羞澀媲美乞丐公。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戰醒風霸道地強索答案,手勁略微放輕。
痛得想在他臉上踹一腳的沙芎芎在心裡向他祖宗八代“拜年”。“你是第一個。”
拜他的死人頭,拜他的死人腳,拜他爺爺奶奶,高祖高宗八代同堂浸在死人水,永生永世不得超生,齊赴十八層阿鼻地獄。
“嗯!很好。”他很滿意地緩下心頭火。
“好個屁……你說好就好,小女子……喔!小力點,小女子不敢有異議。”腳在他掌中,她能不低聲下氣嗎?
人有人質,腳有腳質,弱點握在他手上,女巫也得減三分氣勢。
“很痛?”他問得很輕,讓一干手下驀然瞠大眼。
堡主的溫柔?
“我把你的手打斷,用針慢慢挑捻,你再來告訴我痛不痛。”沒瞧見她忍著淚水快哭了呀!
“你不該跳崖。”一想到她可能命喪於此,手不由得又在痛處一按。
“啊——粗魯鬼!”沙芎芎痛得眼淚滑下粉腮。
哪來的崖讓她跳,她還沒活夠本,死了舉世會同哀,痛失投機女巫造福臺灣經濟。
“叫得真難聽。”他心頭有些不忍,神情卻冷得像霜雪嘲笑她的鬼吼聲。
她含恨的一睇,“你最好別犯在我手上,要不然我會要你生不如死。”
“鬼能死兩次嗎?”他一把抱起她走向自己的坐騎。
“你要帶我去哪裡?這馬摔不死人吧!”喝!好高大的馬。
“回堡。”
戰醒風俐落地環抱著她上馬,一隻銀貓倏地躍上馬背,很自然地鑽進主人的懷抱中,引起他不悅的鎖眉。
“堡主,迎親之事……”白侍衛站在七尺以外問,他不想落得黑侍衛那吐了好幾口血的下場。
“取消。”他冷然的握起韁繩。
“可是隻差一天路程。”一行人走了大半個月,結果卻無功而返。
“花轎已毀,我與她無緣。”還迎什麼親,他的新娘子不就在臂彎裡!
沙芎芎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的對話不像在演戲,而是接近現實。
“堡主有更好的人選?”他看向有點想跳下馬的奇怪女子。
嘴角微掀,戰醒風將貓往後一扔。“你說呢?”
接著正著的白侍衛來不及表現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