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簾未卷影沉沉,倚樓無語理瑤琴。遠岫出雲催薄暮,細風吹雨弄輕陰,梨花欲謝恐難禁。一片憂愁。
東廂房的閣樓中住了位如花似玉的美人,一頭秀髮被散在瑩潤薄肩上,皓腕輕攏雲鬢嬌媚橫生,蘭膏香染玉釵墜,淡淡鉛華描翠眉,眼似秋水。
腰肢風外柳,嫋嫋雪中梅。
兩滴清淚滑下無人疼惜的粉腮,胭脂勻了腓色卻勻不平心底惆悵,一滴兩滴都是心頭血,咬紅了曾經取悅“他”的豐唇。
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她好不甘心。
二十有三的段玉娘有張清靈絕美的容顏,即使已育一女,仍像不經人事的二八佳人般年輕窈窕。
早年經由媒妁之言嫁與風流年少的關青為妻,少年夫妻萬般恩愛,不久她即有孕生下一女,兩人之間倒有一段甜蜜期。
可惜好景不常,關青竟叫厲鬼索了魂魄,臨終前將她託付給結拜兄弟,自此她成了另一個男人的女人。
原以為可以長長久久的走下去,況且堡內的女子一向稀少,再嫁和共妻的情況習以為常,因此她滿懷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