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雙手負於身後,一副文人墨客的樣子踱著步,不過結合上他那猥瑣的面貌,使人看之難以不升起想抽他之意。
當然,此刻的付蘇寶的臉色也是微顯緊張,其實先前朱暇根本就沒幫他什麼忙,朱暇只是說要付蘇寶在他下臺之後就立刻上臺,僅此而已。但是,他上臺做什麼呢?
其實道理很簡單,原因就是因為在朱暇先前的展露後,臺下的人已經沒有上臺挑戰的勇氣了,誰會無聊的自己掏腰包白白送豔花樓的錢?況且,他們對第二、第三等獎的獎品也是打心裡的看不上,而既然第一名已經被朱暇得到了,所以他們也就不會上臺了挑戰了,就算是有點文采的上臺後作出了詩,那和朱暇的對比起來那簡直是不值一提。在場眾人誰有自信文采超過朱暇?所以這就是他們不上臺的第二個原因,就算是得了第二名,那也是顏面無存啊。他們不上臺,而厚臉皮的付蘇寶卻是上臺了,所以說不管付蘇寶上臺後的表現如何,只要是作出了詩,那他不管怎樣也是第二名,因為總共上臺的人就只有他和朱暇二人,所以朱暇正是利用了其他人不敢上臺的心理幫助了付蘇寶,自然而然的,付蘇寶就是第二名了。
“嗯?”見付蘇寶在臺上磨蹭不言,文星蹙著眉頭不解的發出聲音。
正在此時,付蘇寶卻是如夢方醒似的應了一聲:“啊!我想到了!”頓了頓,接著只聽他朗聲念道:“文星老師的酒,牽著我鼻子走,像一條賴皮狗,狗狗狗狗狗狗!”朗誦完後,付蘇寶還摸了摸自己那如孕婦般的肚子,一臉滿意的神色,很是帶感。
聽付蘇寶一首打油詩唸完,所有人都是瞪圓了雙眼、張扯著嘴巴,表情各異的望著他,而文星,則是頓時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呃?怎麼?嘿嘿!我又想到了!”拍了拍肚子,付蘇寶又呼道:“喝了文星一口酒,老子能在天上走。喝了文星兩口酒,沒錢還賬也不愁。喝了文星三口酒,麻雀跑到水中游。喝了文星四口酒,老子就是鬼見愁。喝了文星五口酒,流的汗水變肥油!喝了文星六口酒,滿臉麻斑也不醜。喝了文星七口酒,屁股就要抖三抖!喝了文星八口酒,街上美女跟著走。喝了文星九口酒,天王老子也要走。”唸完,付蘇寶突然以詢問的目光瞟向了臺下的朱暇,似乎是在說:“夥計,你告訴我的詩這麼長,能行麼?”
朱暇回以一個肯定的眼神,似乎是在說:“放心吧,死胖子,肯定能行。”
這首詩名喚九酒詩,是朱暇為付蘇寶臨時所編出來的。
見朱暇這肯定的眼色,付蘇寶當即挺起了那肥撲撲的胸膛,一臉狂妄之色的望著文星。當然,在他心中可是義無反顧的相信朱暇。
……
“這是詩麼?”此刻臺下所有人心中幾乎就是這個想法。但場面卻是出奇的安靜,並沒有人發出笑聲,皆被付蘇寶的絕世之作所震撼了。
一臉苦瓜色,文星怒髮衝冠的從地面上躍了起來,張口加重語氣念道:“此子不除,今後必為世間大患啊!大患啊!”道完,文星這個達到羅士級的強者噴出了一口逆血,又幹啪啪的倒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就在文星倒下去之後不久,臺下的人群才從付蘇寶絕世之作的震撼中恢復了過來,然後都鬨堂大笑了起來。
“此等絕世之作,今後必定會流傳於世間成為千古佳言啊!我靠!”
臺上。
付蘇寶擾著自己肥胖的腦袋,對著倒在地上的文星訕訕說道:“呃嘿嘿,那個,文星老師,您看我作的詩咋樣?”
文星嘴角扯的老遠,一顫一顫,雙眼無神的望著上方,不回答付蘇寶。
“各位!今天的第二名就是我付蘇寶的了!哈哈哈!”見文星不答話,付蘇寶也懶得搭理,當即放聲呼道。
“第二名!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