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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不放!我要你離哲遠遠的,我不許你再出現他的面前,不允許,絕對不允許!你憑什麼?你守著戰北城還不夠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無恥的女人,想腳踏兩隻船!我們都已經補償過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喪心病狂般的語氣從嘴裡吐出,憤怒的火花在劇烈的燃燒了起來,尤其是想到了剛剛蘇沐哲那個落寞的眼神,那分明帶著苦痛的眼神,敏感的溫沁雅豈會不知道那在預示著什麼,如果她再不採取一點措施,那麼蘇沐哲只會離她越來越遠,到頭來,她只能是黃柯一夢,一無所有。
“我說話不會重複第二遍,你自找的。”冷冽的聲音傳來。
“啊!”一個淒厲的叫聲傳來。
星夜就是這樣,別人敬她一尺,她敬別人一丈,別人犯她,她可以忍,但這並不代表著她無動於衷。冷冷的看著自己那已經被溫沁雅掐出血來的潔白的手臂,眸光一低,很快就看到了溫沁雅那修長的指甲上還沾著些許腥紅,這女人還真夠狠的,手臂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星夜柳眉皺得更深了,到不想跟這個女人計較太多,緩緩的轉過身,提著腳步往門外走了去。
“我還以為你是真清高,原來也不過賤人一個,果然是沒有教養的女人,從孤兒院出來的都是這副賤人樣嗎?沒人疼的小可憐,說不定就是犯賤留下來的證據呢,野種!怎麼成了風老的外孫女,這也是你的手段吧?”
溫沁雅當然有從蘇沐雪那裡知道了星夜曾經是在孤兒院裡面呆過,也知道她獨自經營著咖啡館,而且眾所周知的是,之前一直沒有見過風起有什麼外孫女,現在忽然就冒出星夜這麼一個外孫女,於是溫沁雅跟蘇沐雪便一廂情願的以為這裡面會有什麼貓膩。
‘譁!,一個沉重的摔門聲傳來,洗手間的門已經被反鎖上了。
“愚蠢的女人,本來打算放過你,是你欺我太甚,你要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森冷的聲音像一道冰冷的寒劍直逼溫沁雅的心臟。
正艱難的忍受著手腕上傳來的疼痛的溫沁雅只發現眼前一黑,嘴裡好像被塞了什麼東西,手臂上立馬傳來一陣骨頭碎裂般的疼痛,惡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賤人,你說誰是賤人!”
“啊!唔!”
“我不是小可憐!你才是野種!”
”嗚嗚!”
“你才犯賤!你以為我想跟蘇沐哲走一起嗎?是你管不好自己的男人!
“嗚嗚,唔!”
“我最恨別人說我父母親,要再讓我聽到,我殺了你都敢!”
陰冷狂傲的語氣如同漫天飛舞的冰雪鋪天蓋地的朝溫沁雅襲來,堅硬的拳頭如驟雨那密密麻麻的雨點一樣,招呼在溫沁雅的身上,而她卻只能哭著花著一張臉,連叫出聲來的能力也沒有。
如果說這世上還能有什麼事情能讓星夜頃刻之間喪失理智,變得陰冷凌厲,那麼也就是風蓮娜跟遠藤凌川之間的事情了,這一點,一直就星夜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痛處,是星夜的逆鱗。
“你一定覺得很吃驚,為什麼我之前一直忍讓著你們是嗎?因為你們還不夠資格讓我出手。管好你的嘴,要是讓我再聽到第二次,我一定毀了你。”寒冷的星眸泛著極地冰雪般的凜冽,星夜微微低下頭,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了溫沁雅的下巴,聲音很輕,但卻讓溫沁雅一陣毛骨悚然。
奮力的掙扎一下,嘴裡的髒抹布終於被吐了出�……
“救命啊!賤人!野種!唔……”
“嫌我下手輕了,滿足你。”冷漠的笑了一聲,素手往自己腰間摸了去,一把扯下自己那根柔軟的裝飾腰帶,利落的將溫沁雅反綁著,膝蓋一曲又狠狠的招呼了幾腳,將她踢到角落的垃圾堆裡。
下手一點也不輕,溫沁雅這回算是撞到槍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