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海濤聽後,沉默不語,他緩緩伸出手,從煙盒中抽出一支香菸,然後點燃。
王逸風繼續說道:“你好好想想吧!實際上,即使我們之間沒有合作,我也曾打算將清瑤送到國外,讓她自生自滅。但既然我們現在是合作伙伴,我就必須為你們的安全著想。”
“行吧,先讓清瑤留在你那,明天早上陳雨婷就能到滬市,也許陳雨婷會用陸家的資產扶持陳家,如果你真想要陳家的紅興集團,我可以讓胡海泉把他手裡的紅興集團股份轉讓給錢家。至於陳雨婷嘛,她是欣怡的好朋友,如何對付陳雨婷,你自己決定吧。”
看到王逸風微微頷首,胡海濤轉頭看了眼休息室方向,回頭湊近王逸風面前笑道:“你把朱雅潔留在身邊到底有什麼計劃?早就看出朱雅潔還是處女,原以為你沒機會下手,但她這幾天都是住你房裡,你別告訴我你不喜歡女人。”
聽到胡海濤這麼問自己,王逸風心裡一驚,但他表面上還是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揉了揉鼻子,無奈地嘆息道:“雪凝剛剛遇害,現在吳正洋的女兒又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向吳正洋解釋這一切,哪裡還會有那樣的心情啊!”
說話間,王逸風抬手輕輕地拍了一下胡海濤的肩膀,笑著調侃道:“代言人下午在你房間裡待了三四個小時,總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吧?”
胡海濤聽後哈哈大笑起來,仰靠在沙發背上,打了個清脆的響指,然後得意洋洋地笑道:“天下還沒有我搞不定的女人,不說算了,我才不稀罕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兒。我先回去啦,孫佳儀什麼時候能和我一起去邯鄲?下午張雪薇給我打電話說,邯鄲市已經劃出一塊地皮給我們了,我得儘快過去看看。儘快把鄭能科技搬去邯鄲,免得夜長夢多!”
王逸風想了想回答道:“週末吧,如果週末還沒交接完畢,你可以先去邯鄲,等佳儀完成工作交接後,再把她送到邯鄲。”
胡海濤點了下頭,扶著保鏢站起來緩步走向房門方向,王逸風突然開口說道:“把紅興集團股權給我,只要陳雨婷用陸家資金救紅興集團,我就讓她的資金泥牛入海,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