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市索菲特酒店內,張天祥接完餘莉打來的電話,連續撥打幾次陸思遠的電話,聽到連續被掐斷後的提示音,張天祥走出房間,吩咐保鏢開車去往陸星濤住院的瑞金醫院。
被攔在特護病房外,張天祥繼續撥打陸思遠的電話,終於在一個小時後,看到怒氣衝衝的陸思遠從病房內走出。
來到醫院內的咖啡廳,陸思遠怒瞪著張天祥咬牙怒聲道:“你到底想怎樣?濤子現在還在昏迷,如果濤子有事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兒子陪葬。”
“思遠啊,小雷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呀,星濤的事怎麼可能是小雷乾的呢。這裡面肯定有誤會,咱哥倆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可別中了人家的離間計!”
“人證物證都有了,你還說這是誤會?你的兒子是命,我的兒子就不是嗎?陸家都已經撤出京都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家?”
“思遠兄你誤會我啦,別動氣,你聽我說嘛……”
“說什麼?說你沒對我窮追猛打?小雷去江城成立新材料公司為了什麼?小雷偷偷去了幾次孝感只是過去玩的?小雷和雪薇來滬市是旅遊的嗎?先是濤子的兒子被綁架,接著我女兒被人襲擊,現在還想害死濤子,你敢說這些都是巧合?”
張天祥怔愣片刻後嘆息一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皺眉思索著抬頭看向陸思遠搖搖頭:“確實不是巧合,我懷疑這些都是王家做的。前陣子王家已經收購了天恆集團,京騰公司的股票也有人在買進,也許王家……”
陸思遠怒拍著桌子雙目圓瞪著張天祥喝斥道:“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欣怡懷有王逸風的孩子,王家不可能襲擊欣怡。若非王家派人保護,欣怡上次便已遭暗殺。天恆集團被收購一事,你難道不知緣由?這是你咎由自取。你既想得到王家資源,又揹著王家與胡家勾結,如此貪得無厭,王家豈會容忍,收購天恆集團便是對你的懲戒。”
“你還幫著王家說話?”
張天祥怔愣的看著陸思遠,突然嗤笑一聲譏諷的目光注視著陸思遠冷笑道:“你以為陸氏集團真是我收購的嗎?那是王家收購後,怕影響到王家聲譽,才把陸氏集團轉入雪凝名下的。最先提出在江城成立新材料公司也是王逸風的主意。你以為王逸風堅持和你女兒舉行婚禮真是因為王潤生住院嗎?當時王家已經拿到陸氏集團50%的股權,你陸家對王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啦。”
陸思遠愕然愣住,皺眉思索中突然冷笑道:“還想嫁禍給王家,周勇強的陸氏集團股份是賣給你的,吳家手裡的陸氏集團股份也是轉讓給你的,王家當時在收購吳家的京盛集團,吳正海總不可能把陸氏集團賣給惡意收購吳家公司的競爭對手吧。陸氏集團現總裁陳偉是張雪凝親自帶去陸氏集團的,他也是王家派去的?”
“你……”
陸思遠嗤笑一聲拿起突然響起的手機看了眼來電,看到是丁文靜打來的電話,急忙起身接通來電,聽到電話裡丁文靜的哭喊聲,瞬間臉色煞白的怒瞪張天祥一眼,轉身跑出咖啡店外。
一名張天祥帶來的保鏢跑進咖啡店內,湊近張天祥耳邊低語。
“什麼?”
張天祥驚叫一聲雙目圓瞪著保鏢:“兇手抓到啦?”
“沒有,兇手打暈了一名護士,裝扮成護士進入的陸星濤和周夢穎病房,在陸星濤和周夢穎輸的藥液裡注入毒藥,護士醒來後向醫院彙報才發現陸星濤和周夢穎有中毒跡象,現在人已經被推進手術室搶救……”
張天祥立刻跑出咖啡店外,奔跑了幾十米遠突然停下腳步,轉身朝著保鏢揮手道:“我先回去,留下一人等結果。有陸星濤的訊息立刻彙報。”
陸思遠跑進特護病房樓層,看到等候在電梯門前的丁文靜,急忙抓住丁文靜的手臂搖晃著怒吼道:“濤子怎麼樣啦?人呢?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