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患者的母親,顯然還是第一次出現在如此盛大的場合,臉色發白,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了,不由得問道。
“家屬,您兒子攤上好事兒了,您沒看見嗎?這是國際醫術交流大會,您兒子被選中作為今天的病例了,可以免費接受治療!”李青山耐心和善地解釋道。
“啊?”那家屬一聽,簡直感覺喜從天降一般啊,世界級的頂尖醫生,都在這裡呢,讓這麼些世界頂級的專家,為自己兒子看病,還是免費的,老天爺,這得是多麼大的餡餅,落到了自己頭上啊?
患者家屬登時激動地渾身發顫,不由得把目光掃向了在座的一位位氣度不凡的醫生們,心裡一片狂喜。
正在琢磨著,到底會是哪國的醫生,為自己兒子治療呢,卻見一位貌不驚人的華夏的年輕醫生,走向了自己,並且說道:“把患者推過來吧,我來看看!”
“啊?不是世界級的頂級專家嗎?難道就是這個年輕的華夏人?”患者家屬看見了走近的蕭逸,臉上的狂喜,不禁大打折扣。
與在場的其他醫生們相比,蕭逸看起來實在是太過年輕了。
面對病人家屬的問詢,蕭逸卻是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一伸手,按上了病人的寸關尺,雙目微眯,蕭逸診起病來。
“竟然還是個中醫?”病人家屬心裡的喜悅,瞬間變成了一片冰涼,這是啥世界級的專家啊?明明就是個小中醫嗎?
蕭逸怎麼會看不出病人家屬的情緒變化?只是,蕭逸又豈會放在心上?
眼睛環視了現場一番,蕭逸竟然大步向韓國代表團所在的席位走去。
妍舞一雙妙目正不錯眼珠地盯著蕭逸呢,哪想到,蕭逸竟然向自己走來了,一顆芳心,突然間咚咚急跳起來,一張檀口也因為興奮和緊張,而微微張開了。
蕭逸施施然走到了妍舞面前,微一抱拳,說道:“妍舞醫生,我記得你擅用長針,不知道,可否把那一尺長針,借我一用?”
“長針?哦,當然可以!”妍舞說著,急忙從隨身攜帶的特製的針包裡,拿出了一根細長的一尺長針來,遞給了蕭逸。
“謝謝!”蕭逸微微一笑,拿了那長針,轉身返回了那漸凍症病人之側。
不過,那妍舞卻是沒有即刻坐下,而是持了針包,跟在了蕭逸身後,也來到了場中。
蕭逸不解地看向了她。
“蕭逸,我給你打下手!”妍舞生怕蕭逸說什麼,即刻說道。
蕭逸略一遲疑,卻也只能由著她了,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連番地讓人家一個女人沒面子吧。
妍舞一見蕭逸沒有趕自己,登時喜上眉梢,那驟然明亮的臉色,看得現場一眾男士,那叫一個羨慕嫉妒啊。
“小夥子,得了這病幾年了?”蕭逸那邊對於妍舞的喜色卻是渾沒在意,已然和輪椅上的病人,聊了起來。
“三年了!”那小夥子渾身一點不能動,但是,卻是語氣裡卻是沒有過多的消極之意,聽了蕭逸的問話,很是乾脆地答道,之後,便自己說道,“三年來,越來越嚴重,以前,左手還能稍稍動一下,現在,哪也動不了了,就是個廢人,難為我媽了。”
小夥子的身體不能動,但是,眼珠卻是稍稍轉向了自己的母親,眼神中滿是感激和歉意。
他媽媽一聽他這話,眼圈刷地就紅了,想想這三年來兒子和自己遭的罪啊,簡直是心如刀絞。
“呵呵,病重之際,卻並沒有悲觀絕望,還能惦記著家人的不易,可見,小夥子你不但是至孝之人,更是心智堅定之人啊,我心裡的把握,已經又多了幾分。”蕭逸點了點頭,不吝讚道。
“醫生,您儘管治吧,治好了我運,治不好我命,我相信您。”小夥子的話裡,透著一種看開一切的灑脫,和尋常所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