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段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像神棍論啊”蘇蔻一邊吐槽一邊端詳這把老舊的左輪手槍。她記得她剛剛拿到這把手槍的時候,手槍鏽跡斑斑,連鏜孔都有不明的黑色斑點,讓她有點怕怕的。而現在再觀察這手槍,從扳機到槍管,簡直就是藝術品中的藝術品,每一處能雕刻的地方都是沙皇時代的風格:“這槍你修過。”
“這是自然,不修。呵,不弄死人啊。”小男孩兒一臉陽光明媚,語調還是《k》那尖酸語氣:“反正對你有好處,你先降服它吧。”
“降服?”
“對。它和我一樣都是有靈魂的。它覺得你是它的主人了,它才會搭理你。神器不都這樣?”
“別鬧了,當演動畫片啊?”
“看我嚴肅的樣子。”小男孩兒指著自己的小包子臉,粉嘟嘟的小臉,嘴唇嘟得很嚴肅:“像是說假話的樣子麼?當年你看美劇啊言情小說的時候,也沒想過喪屍真的會出現吧?”
“話是這麼說。。。。。”蘇蔻沉吟了一下,上一世在南一基地那幾年,她在工作中確實見過不少不可思議事件,有些東西也實在是無法用科學去解釋:“那怎麼做才知道它有沒有被我降服?”
“槍自己會告訴你答案。”小男孩兒少年老成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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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妖除魔。喪屍篇感到無能無力篇之。。。。蘇蔻
蘇蔻從小到大就沒養過寵物、植物以及怪物。唯一一次和一頭牛進行親密接觸是在五歲那年,因為她一身紅衣,搞得那頭牛瘋了一樣從山底下把她追上山,再追下山。從此她的人生志向就是離動物、植物越遠越好。
要降服一支手槍,這對於她來講算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喂,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蘇蔻,要不完美就這麼自我介紹會兒?”坐在儲藏間的涼亭裡,蘇蔻的頭髮被習習清風吹拂著,柔聲的對捧在手心裡的俄式手槍做著自我介紹:“我這個人是從上一世到現在的,以前是南一基地研究所的一名普通的研究人員,一生都沒摸過任何槍械。但是這段時間我有努力學習槍械知識哦,已經練習了各種槍支彈藥不下百種了,算是女孩子中的女漢子,你能理我一下麼?”
手槍沒有任何反應。
接著蘇蔻又像面試一樣的講她和談元凱的感情故事,講了快半個小時,手槍還是沒有任出現什麼酷炫的風把她圍繞之類的。
“它就是機械。根本就沒生命,玩我是不是讓你覺得特別愉快?”蘇蔻找到在湖邊的《k》,很想把這全息影像推下去。他站在一棵大樹下,像個老者一樣坐在大石頭上釣著魚,肩膀還無所謂的一聳一聳的。
“它是槍,不是兔子。你捧著它幹嘛,是指望它的槍管變成兩耳朵讓你覺得萌萌的啊?”小男孩兒指著樹下的一個箱子:“沒有慧根啊,慧根。槍的生命是什麼?是子彈啊,沒子彈你□□個屁。”
“你。。。”這次,蘇蔻真不想搭理小男孩了:“你沒給我倒是怪起我來了。”
“我沒給你,你不會自己要麼,沒慧根。”
樹下的箱子裡裝著一匣子彈,子彈被一顆顆的包裹在銀箔裡,是金制的。上面有典型沙皇時代的凹槽。蘇蔻拾起一顆抹了抹上面的灰塵:“為什麼這一套東西都是俄國的。”
“你就不懂了,沙俄算是和喪屍做戰鬥最久的民族了。”《k》適時的拿出一瓶伏爾加當做背景,詳裝的喝了兩口:“凍土層下,多少鮮為人知的病毒?戰鬥民族什麼玩意兒沒見過。”
“你是說許多年前喪屍就出現過?”
“歷史上到處都是喪屍的影子,只是大家並不關心這個,都覺得總是一次病菌的降臨就是讓人變成喪屍的契機。這些都是瞎扯。秦始皇去求仙丹的不死部隊、金字塔裡法老王的骷髏守護者、印第安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