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好!”我甜甜的問候忠叔。
“江小姐好!呵呵,阿澈好福氣!”忠叔樂呵呵的說。
“忠叔別這麼說,和阿澈在一起,”我靦腆的說,“是我的福氣。”
“阿澈,這是鑰匙,車在前面。”忠叔把車鑰匙遞給阿澈,然後指指前方的黑色賓士。“我先回去了!阿澈,玩的開心!”
我們搖手跟忠叔說再見。
“小呆瓜,這是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你第一次說人話!”上車後,阿澈在我耳邊邪惡的笑著說。
我偷偷的用手狠狠了搗了他一拳,“大資本家,你們家的爪牙都伸到了廈門來了啊?”
阿澈看了我一眼,簡單的告訴了我他家錯綜複雜的關係。阿澈外婆的父親原是南洋富商,鼓浪嶼上的望族,到他外婆這一輩時,碰上文革,日子一下子翻天覆地,外公從銀行家一跌至右派被關進過牛棚。文革後幸好外公得以復出,家境才又還原,雖不如前,但卻依舊是名門。除了阿澈媽媽在國內結婚生子,阿澈的大舅舅在美國芝加哥,小舅舅在德國慕尼黑,還有一個大姨遠嫁至紐西蘭。阿澈說其實現在他媽媽也在美國,自從蘇清去美國讀書後,他媽媽基本上就住在美國。
我問他,“那你從小豈不是沒人照顧了嗎?”
阿澈笑了笑,“我還有個粗老爸嘛,再說了,衣食住行都有傭人照顧,少不了什麼。”
那一刻,我覺得阿澈的笑聲,是我和他在一起那麼久,最荒涼的笑。
如果可以,我會用盡全身力氣來愛你,我的阿澈。
阿澈帶我去中山路,這還是第一次和他逛商場,我以很快的速度給自己選好了一件輕薄的白色襯衫和一條牛仔褲後就想拉著他的手往商場外跑。
他愕然的看著我,“就買好了呀?小呆瓜,我們要呆七天呢!”
“好了啊,這一套加上我身上這一套,換著洗就夠啦!”我舉起手上的購物袋,認真的回答他。
“不行,我要看我老婆穿花裙子!”他生氣的把我往回拽。
“我有裙子呢,回南京穿給你看!”我哄他。
“不要,你的裙子把我老婆穿老了,我要看花裙子!”他撅起了嘴。
“花裙子,花裙子,我看你想花姑娘吧!”我也假裝生氣。
“嘿嘿,花姑娘,你的內衣還沒買呢!我陪你去買內衣吧!”他彷彿想起了什麼,壞壞的笑起來。
我老大不情願的跟著他來到內衣區,還沒開始逛,我的臉已經微微泛紅。他倒像個沒事人兒似的,開始大大方方的欣賞起成排的Bra和內褲。不一會兒,就指著一套內衣給我看,“小呆瓜,這套好看!”
我抬頭看一眼,“不要,粉紅色的,我不喜歡粉紅色!”
我指著另一套有著黑色蕾絲邊的內衣問他,“阿澈那套好看嗎?”
“不好看,老女人才穿黑色!”他堅決的回答我。
“誰說的,性感的女人才穿黑色呢!”我立馬頂他一嘴。
“你在說你性感嗎?哈哈哈,哎呦,這可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他笑的前仰後合。
我伸手狠狠在他大腿上捏了一下,疼的他哇哇直喊。逛了好幾圈,最後我決定買一套水粉玫瑰色的,還有一套白色蕾絲繡花的內衣。專櫃小姐很客氣的問我,“小姐穿多大呢?要不要進試衣間試試呢?”
我小聲的說,“好像是75B,我不去試了,直接買吧。”
蘇澈站在我身邊一直面帶微笑,邪惡的微笑。
“要不還是去試試吧,我可以幫你看看。內衣還是要穿合適的好。”專櫃小姐好心的說。
“小呆瓜,你快點進去試試,要不然以後你的飛機場凹凸不平,你要對我負責的!”阿澈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