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身符。
魏王怕是早就被他幹掉了。
對外,軟弱無能。對內,嚴刑酷法。
說實話,這個皇帝,在李牧的眼裡,就是一坨狗屎。
而且還是風乾的!
至於說,這些年,如履薄冰的魏王,李牧不知該說什麼。
他是李牧的忘年之交,而且才德雙全,人品沒的說,李牧很是敬重他。
但是,他卻有著,這個年代的人,人人都有的陋習,那便對先後兩代皇帝的死忠。
郡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就是魏王,一個才得兼備,人品浩然,卻有有些酸腐的北漢王爺。
不過,不管如何。
他是自己的好友。
如今,他被人擠兌,尷尬不堪。
自己理當出手相幫。
想明白這點後,李牧心中無奈輕嘆一聲,搖搖頭,走了過去。
看到這白衫書生,依然沉穩淡然的氣質,馬貴妃眼神閃閃,心中隱隱感到不妙。
而被皇帝抱在懷中,百般寵愛的那女子,轉過頭,偷偷看了一眼馬貴妃那似笑非笑的神sè,轉過頭來,眼中滿含期待的看著李牧。
皇帝面不改sè,淡淡的看著李牧。
見李牧已經走到桌案前,他淡淡一笑,抬手擺了擺手。
站在桌案前的書生學子們,連忙低下頭,推到了一側。
這其中,心中最為複雜的,莫過於魏王了。
看到李牧停在桌案前,拿起飽蘸墨水的毛筆後,微微沉吟,卻不下筆。
魏王還以為李牧,真的做不出來詩詞。
心中無奈輕嘆一聲後,放下了手中茶盞。
“陛下,臣弟請辭……”魏王整理了一下身上王袍,拱手無奈道。
話沒說完,就聽桌案邊的書生,驚呼聲而起。
魏王一愣,看著李牧從容落筆,瀟灑遊走的樣子後,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陣狂喜。
“你說什麼?”皇帝轉過頭,看著魏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