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就非得像梅興那樣又是跳腳又是瞠目的?
“那怎麼辦?”他們梅莊主僕還在月府作客,竟就發生這種事,月府上下不知會用什麼眼神看待他們,怕是將他們二當家植荷的美稱給踐踏在地吧?一思及此,梅興的焦躁又掩藏不住。
“是呀,怎麼辦哩?”梅舒懷無辜反問,一點也不像個主子該有的反應。
“二當家!您怎麼問我怎麼辦?!該是我問您怎麼辦呀?!這次月府運荷,咱們足足敲了他們五萬八千兩白花花的銀子,現下不過幾天,那五萬八千兩的荷全枯死了,他們會不會開口討回去呀?咱們能安全走出月府嗎?就算從月府逃了出去,大當家那邊又如何是好?五萬八幹兩足夠讓大當家大義滅親了吧……”梅興越想越鑽死衚衕,而每條死衚衕最後的下場都是血濺五步,嗚……
梅莊裡誰不知道大當家把銀兩看得多重,他在意銀兩的程度,遠遠勝過天底下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