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是沒得手……
輕嘆了一口氣,徐徐道來:“早上你走後,語兒過來伺候我更衣,不小心碰著了我的傷口,我因疼痛臉色不大好看,小柔正好進來瞧見,被我的臉色嚇著了,所以有些小題大做。我說了幾句語兒,她便生氣的離開了,這事也是我不對……”
她隨口捏造了一個謊話,絲毫不擔心被容琛識破,就算他親自去問趙語兒,趙語兒也不會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再則,雪歌算準了以容琛的性子,是不會去問趙語兒的。
“語兒畢竟是管家的孫女兒,我不該……”
“手沒事吧?”雪歌還在滔滔不絕,突然聽得容琛一句,還未說完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裡,片刻後,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
“我看看。”說著便將她的右手拿了起來,極輕的放在桌上,拆開了紗布,一層又一層,彷彿一根永遠拆不完的線,纏在兩人之間。
雪歌看著容琛出了神,怎麼不問我為何撒謊?
直到所有的紗布全部拆除,雪歌的手腕呈現在空氣之中,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難看的疤痕,那是被刀切開過兩次的地方,雪歌低眉瞧著那道疤。
“如果抓到真正傷我的人,你會怎麼做?”
容琛沒有抬頭,直接回答,帶著徹底的寒意:“碎屍萬段。”
呵,是嗎?雪歌笑了,沒有再說話,只是在想,容琛到底知不知道趙語兒的真實身份?
很久,待得她的手再次被包了起來,她才縮回了手,看著窗外,門邊立著一柄紙傘,只要她出門,小柔便會用它為她遮擋太陽。
時間過得極快,已經過去半月,宋明軒依舊被禁足,老皇帝將調查一事交給了容琛,一忙得腳不沾地,幾乎都在外面,很少留在府裡。那日之後,趙語兒一直呆在外院,不去招惹雪歌,也沒有去傳什麼訊息。
端陽王府,容悅陰沉著連看著面前的幾人,冷冷道:“真是一群廢物,這麼久了還查不到線索,要你們何用?”
“王爺恕罪。”
“再去查!”
“是。”待得那幾人離開,容悅才看著遠處,輕聲道:“究竟是誰,想陷害他?”其實最初他就想到了一個最可疑的人,那便是太子容奇,可轉念一想,他如果為了鞏固地位,不是應該向自己下手嗎?為何要陷害宋明軒?
難道是為了削弱他的力量?想到這裡,容悅冷哼一聲,他才不屑與他去爭什麼皇位,只想能夠隨心所欲的生活便好,要那糟心的權勢做什麼。
相對於容悅的焦急,宋明軒倒是顯得舒心多了,被困在府中的日子,專心練起了劍,絲毫不聞身外事。就連他父親宋子義急得四處調查線索,為了洗清他的嫌疑,他也不甚在意。
“宮中來人與你說了什麼,可是要還你自由身?”
“此情尚未水落石出,明軒還需呆在府中,不得外出。”他並未將真相告知於宋子義。
“我宋家世代忠心,怎麼會有人想要陷害你呢?”宋子義對於此事也是不解,若是真的要除掉宋家,陷害他不是更快。
對於此事,宋明軒的回答是:“明軒自有分寸。”
“父親,你與鏡月作戰那麼多次,可否瞭解那個修羅將軍月慕寒?”宋明軒收起劍,來到宋子義對面坐下,突然問起了這事。
提起月慕寒,宋子義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給出了評價:“絕對是鏡月最鋒利的一把劍。”
“近來收到訊息,說崇國節節敗退,已經快被攻到了國都,確實厲害。”
這也是老皇帝最憂心的地方,月慕寒沒死的訊息一傳出,各國都慶幸自己沒有趁機攻打鏡月,可是當月慕寒帶兵以勢如破竹的速度攻佔了崇國數座城池之後,所有人都開始慌了。
如果真的被他們侵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