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西域,容琛倒是想起了一個人,那人是西域一個小國出身,不過……
一路進入天牢,來到審問室中坐定,流雲將那個女人和抓回來的殺手其中兩個帶了過來,分別綁在刑架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主動說出她的下落,否則,這裡的刑具可不會留情的……”容琛淡淡的開口。自從心中有了雪歌受傷的猜測就已經焦急得想要立刻找到她,但面上還保持著鎮定,以達到最好的逼問效果。
女子冷哼一聲,偏過頭去,不理會容琛的問話。
容琛倒也有耐心,沒有急著用刑,而是轉向另外兩個男人:“你們呢,也有一次機會,選擇現在說,還是等刑具上身再說?”
他們顯然都是經受過嚴格訓練的,對容琛的威脅嗤之以鼻,絲毫不為所動。
似乎已經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容琛輕笑了一聲,叫了聲:“流雲。”不用吩咐,後者已經走到眾多的刑具前,挑選了一個形狀怪異的鐵製長形刑具,放入了屋子一側的火盆中。
整個房間裡靜謐得只剩炭火灼燒鐵器發出的‘噼啪’聲響,很快,那個長形的鐵器一端被燒的通紅,另一端握在流雲的手中,冰冷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拿起鐵器走到女人的面前,沒有任何徵兆,直接印在了女人的右肩上。
女子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慘叫,滾燙的溫度灼燒著她的骨肉,發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身上的衣衫被燙出一個洞,待得烙鐵拿開,一眼就能看見裡面被燒焦的骨頭,還散發著濃煙。女子用力的咬住下唇,直到唇瓣出血也沒有張口。
“如果猜的不錯,你練得是西域塔式一族特有的功夫對麼?而塔式一族向來很注重自己的雙肩,每次與人交戰,都不願讓自己的雙肩受傷……”說到這裡,容琛停頓了一下,抬眼看向女子,繼續道:“其實要查你的身份雖然麻煩,但也不是不能查,不過關於這些我暫時沒有興趣知道,你只要告訴我她的下落,我就放過你如何?”
容琛猜出了她的出處,讓她心中有幾分驚訝,但她只是冷哼一聲,不做回答。她相信,就算容琛真的派人去西域,也查不到任何有關她的資訊,跟別說她聽從誰的命令。
見女子嘴硬,流雲再次提著燙紅的烙鐵來到了她的面前,女子極力的忍受疼痛,臉色變得灰白,卻還是不肯開口。
這一次,烙鐵燙在女子的左肩上,極力隱忍的聲音極其壓抑,被困在一旁的兩個男子狠狠的瞪著流雲,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了,可惜後者根本不為所動,甚至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第三次動作,就在烙鐵即將燙上女人的時分,一個男子急急的開口:“我說,我說……”
流雲停下了動作,女子猛然抬頭,怒目瞪著那個開口的男人,終於知道了容琛的目的所在。他早就算準了自己不會開口,所以才會將自己手下人帶來,而他也知道,對他們用刑根本撬不開他們的嘴,得不到任何的訊息。他早就料到了這些,所以才會只對自己一人用刑,讓手下看著,他要攻的,是她手下人的心防……
“閉嘴。”女子呵斥了一句,卻因為疼痛減輕了不少的威懾性。
那人看著容琛,哀求道:“不要再傷害她。”
作為交換條件,容琛樂意答應,擺了擺手,流雲放下烙鐵退到了一旁,那人不顧女子憤怒的眼神,開口說道:“她跳崖了,我們也四處在尋找,一直沒有找到。”那人也不算傻,避重就輕的說了雪歌的資訊,絲毫沒提雪歌右手被廢和毀容一事。
一聽這話,容琛頓時站起了身,臉色驟變,牢牢的看著那人,想要分辨他所說的真假。
怎麼會跳崖了?肯定不會是自殺,以雪歌的性子,若是被逼到一定地步,寧願與這些人同歸於盡,也不會選擇自殺。那為何要跳崖?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