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查的這麼緊?”胖三睜大眼睛,好奇問道。
“你不知道?”守城官驚訝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一個時辰好幾萬兩銀子進賬,哪有時間cāo這份閒心呢!”胖三一臉鄙夷,隨後,又好奇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連你李大本事,都這麼謹慎?”
“你的老上司,李慕白,因為通敵被抓了,這兩天,城內正在抓敵國jiān細,這事兒,你不知道?”李建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胖三,震驚道。
“我還真不知道!”胖三愣了一會兒後,搖頭道:“不過,也活該他被抓,得罪了三爺我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這麼說,你跟那李慕白,不對付,是真的了?”李建成聞絃歌而知雅意,立即八卦之心熊熊燃燒了起來。
“那還有假?”胖三哼哼道。
“快給兄弟講講!”李建成一把拉著胖三的手,好奇起來了。
“說來話長啊……”
於是乎,二人一邊說,一邊勾肩搭背,踏著階梯,走進了城門樓。
身後,飛鷹看著勾肩搭背,而又各懷鬼胎的二人,莞爾一笑,跟了上去。
……
一個時辰後,醉意微醺的胖三,一搖三晃的從城門樓中走去。
城門樓門口,李建成一臉歡喜之sè,擺著手,目送著胖三離去。
待看到胖三二人,消失在了騎著馬人群中後,李建成的臉sè,瞬間變得鐵青難看起來。
草泥馬,姓鄭的,你敢yīn我!
李建成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
“大人,怎麼了?”
身旁士兵聞言,連忙上前噓寒問暖,獻殷勤道。
“滾,管你鳥事!”李建成轉過頭,狠狠的瞪了那士兵一眼,揹著手,朝著城門口大步走去。
“草,一個不入流的小官,拽什麼拽!”士兵抬手抹掉臉上的吐沫星子,不屑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望著走遠的李建成,一臉鄙夷之sè。
……
“你確定,那藥管用?”
去往賈似道作坊的路上,胖三壓低聲音,詢問著身旁的飛鷹道。
“放心,醉生夢死,乃我獨創藥,天下除了我,誰也解不開這種毒!”飛鷹看到對面有官兵走來,不動聲sè抬手壓低斗笠,酷酷的說道。
“真是好東西!”想起剛剛李建成得知自己喝下毒酒後,那jīng彩的表情,胖三幸災樂禍道:“你剛剛看到李建成那雜碎的樣子了吧,真他媽的痛快!”
“怎麼聽你這話,那李建成,好像得罪過你?”距離作坊還有一段路程,閒來無事之下,飛鷹也聊了起來。
“倒是跟我沒什麼過節!”胖三搖頭,隨後,惡狠狠道:“不過,這廝絕對是個人渣,搶奪良家女子,賣入青樓。這種缺德事,他沒少幹!”
“你不也一樣嗎?”飛鷹冷笑道。
“嘿,兄弟,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做的那些,都是跟姐妹們商量好了,做的戲而已了!”胖三嘿嘿一笑,摸索著光華的下巴道。
“姐妹?”飛鷹不解道:“鄭大人什麼時候,有女兒了?”
“青樓的!”
“噢!”
……
說話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賈似道的作坊。
下馬後,胖三直接邁步走進了作坊內。
一進院子,胖三就扯開嗓子喊道:“賈似道,賈似道,出來!”
韓了好幾聲,一個人影也沒有。
偌大的院子,空空蕩蕩的,竟然有點yīn森。
“這老東西,哪兒去了!”
胖三撓撓頭,疑惑的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