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震驚的目光看去,一條白色的大肉蟲子在嘔吐物中艱難的蠕動。 此時此刻,哪怕是一直鎮定自若的楊老也是一陣心悸。 “葉小友,多謝了,可是這是個什麼蟲子?” 他壓根沒想到一直折磨自己的竟然是一條如此噁心的蟲子。 其餘人也是強忍著想吐的衝動望著葉晨等待答案。 葉晨看看眾人,這才說道:“之前我也說過,楊老你一貫喜食生猛海鮮,而且特別喜歡吃深海魚的生魚片,對嗎?” 楊老不禁點點頭,認可了葉晨的話。 葉晨繼續解釋道:“很多人認為深海魚是沒有寄生蟲的,但實際不然!” “深海寄生蟲只是比較少,但個體生命力以及隱藏能力都極強,一旦進入人體,以當今的醫療技術手段別說殺死了,恐怕連病因都查不出來!” 楊衛國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找了那麼多的專家,做了那麼多檢查卻還是看不出來病因。” 葉晨正要繼續說,可楊保國卻插了一嘴問道。 “那為什麼你不事先說明一下呢?我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葉晨笑了笑:“如果提前說了,楊老心裡一定會緊張,而緊張的情況下就會分泌大量腎上腺素。” “而這種蟲子,對腎上腺素都極為敏感,一旦有所感知,立刻就會向五臟六腑鑽去。” “而平時正常分泌的腎上腺素只會讓他感覺不適,啃咬胃壁,這樣是為什麼楊老感覺時常腹痛的原因。” 說話間也不給楊保國留面子,他笑眯眯的盯著楊保國。 “所以,如果提前說了,您覺的楊老是死還是活呢?” 楊保國被問的一臉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自己也算是堂堂龍國衛生系統排的上號的人物,怎麼會問出這種白痴問題打自己的臉... 楊老也收起笑容,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楊保國。 “保國,去,向葉小友道歉!” 楊保國望著父親的眼神,心中膽怯,因為楊老看他的眼神越是平靜,則代表他越生氣。 但楊保國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去給一個年輕人道歉,太丟臉了。 一時間,父子二人竟僵在了那裡,互相看著,也不說話。 葉晨見狀趕忙站了出來,雖然楊保國之前對他百般刁難,但自己可不能上崗上線。 畢竟日後自己要開醫館的話,楊保國絕對是一大助力。 “楊老,楊二哥也是為了您好,我這沒事的,不用道歉,真的不用。” 楊老聽葉晨如此說,欣慰的點了點頭。 心中不禁對葉晨更高看了一眼,與此同時語氣也更加嚴厲。 “保國,我最後說一遍,道歉!” 楊保國心中一顫,猶豫了片刻,終究是嘆了口氣。 只見他緩步走到葉晨面前,抱拳拱手。 “對不住了,葉神醫,剛才是我唐突了!” 葉晨聞言心中也是舒服了一些,連忙回禮道:“楊二哥不必如此,是小子考慮不夠周到。” 隨後又趕忙遞給楊保國一個臺階。 “楊二哥,我也一直想考個行醫資格證,但是苦於沒有相關的文憑,不知有沒有其他的方法?” 楊保國見葉晨竟以德報怨,還給自己臺階下,心中更是好感頓生。 “葉小兄弟,是二哥過分了,以你的醫術,這資格證的事情就交給我,我做保了!” “那就多謝楊二哥了!” 葉晨道謝後,隨即轉身去給楊老仔細的把了一次脈,看看還有沒有其他隱藏的病症。 這時,楊保國電話突然響起,他看了一眼來電,面色一怔,立刻出了屋子接聽。 不一會,楊保國面帶尷尬的走了進來。 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年輕人。 此人長相俊俏,身穿長袍,身背藥箱,頗有一番古代郎中的感覺。 葉晨抬頭望去,發現這個年輕人也在看著他,眼神中盡是不屑。 只見那年輕郎中抬手一指葉晨問道。 “楊督察長,您說的就是他?”喜歡都市之醫祖()都市之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