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鴻粱難以置信的看著雲休,此女子竟什麼都猜到了,玉鴻粱沉思許久,抬眼望著雲休,“你說吧,我要做什麼?”
雲休點點頭,“你只要聽從玉家的安排娶了三公主便是。”
“什麼?你的意思是?”
“時候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玉鴻粱還是有些不相信此事的發展,“冒昧問一句,你是哪位皇子派來的人?”
雲休淡笑轉身,並未回答,只是留下在風中呆滯的玉鴻粱。
“墨青,仔細盯著他,我不希望有人把我到手的鴨子給搶走了。”
“是,主子。”
雲休今日見了玉鴻粱,便覺得此人不像是京都玉家人,不會曲意逢迎也不會城府心計,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縱火大理寺確實像他乾的,玉家大概也是深知玉鴻粱無別的用處,便把三公主硬塞給他。
“小姐,玉鴻粱會不會向玉家告密?”墨年擔心的問道。
“不會,玉鴻粱從小的志願便是脫離玉家,醉心江湖,前四十年他做不到,現在有人給了他一個選擇,他未必不會盡力一試,相信玉家會放走他是不可能的,不如賭我會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他也許會沾染上權勢呢?”墨年還是覺得不放心。
“他長在京都最利慾薰心的家族,都能出走粱都,況且得不到的才是最想得到的,粱都半監視的生活想必他已經過膩了。”
墨年點點頭,玉鴻粱是一個變數,但是若能掌握這個變數,就可以扭轉局面,達到驚人的效果。
回到雲休的小院子,雲休想起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墨青,上次建議郡王善待郡王妃,遣散府中姬妾,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墨青略遲疑,“想是郡王太過寵愛姬妾,剛遣散一批,又收進府中一批。”
“草包色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用管了,你只需告知寧王一聲,此時便交給寧王去做。”雲休深知郡王妃天生善妒,加上郡王又是色鬼投胎,每日府中鶯鶯燕燕,任誰大度看著也不開心。
而郡王妃身為禮部尚書長女,何家千金,怎麼能忍受這樣的無視侮辱?
本來禮部便是玉家掌握的,可是禮部尚書何儀的長女是郡王妃,這事就是可以爭取的了,若是郡王是個聰明人,對待郡王妃好些,便有希望拿下禮部,可是偏偏郡王不喜歡那個整日說教的老丈人。
“小姐,上次郡王還在我們的底盤鬧得很不愉快,我們何必幫他們呢。”墨年噘著嘴有些不滿,畢竟連寧王都不知道雲休在京都到底有多少商鋪和生意,郡王就更不知道了,自從結下樑子後,郡王更是想去錦瑟找麻煩,兩三次被寧王擋了回去,後來卻怎麼也攔不住了。
“墨年,我並非不知道你的難處。”雲休也是明白墨年因為知曉其中的關聯,不能對郡王下狠手,若是沒有寧王這層關係,郡王早就吃盡苦頭了,“你管理錦瑟管理的很好,若是下次郡王還來搗亂,便不要對他客氣了。”
錦瑟最近生意好起來,全是因為從玲瓏調來的琴師,一位叫做豆蔻的姑娘,這位姑娘琴藝不錯,悟性也不錯,假以時日,能夠完全勝過昔日錦瑟的名聲。
“這段時間錢莊執行的不錯,賭場和藝妓坊也蒸蒸日上了,飄渺鏢局那裡呢?”雲休想起已經大半年未見劉渺楚楚兄妹倆,不知他們在黔州情況如何。
“飄渺鏢局由歐陽副宗主接手,執行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滬州以南的地界離楚國不遠,最近劉副堂主正在商討如何擴大地盤。”
“楚國?那裡有什麼問題?”雲休料想兩國之間有鏢局物流應該也不會有問題啊。
墨年猶豫片刻,答道,“是因為楚國太子登基之後,下令楚國不許與他國進行商業往來,所以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