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卻是全國最有名氣的妓女產業區,在朝廷大力的肅風當中,昔日燈紅酒綠的秦淮河也沒有了詩酒酬唱和雨水歡言。但是妓院這個行當從古至今都沒有真正斷絕過,只要男人有需要,這個行當就會持續不斷的發展下去。關停了妓院之後,大部分妓女都轉入地下,俗稱“暗門子”,表面上掛著買賣店鋪的字號,但裡面卻做著人肉買賣,因此全國各地出了許多有名的麵粉西施、大米西施、乾菜西施、甚至是豬肉西施。
但是在新加坡卻是另一番景象,袁世凱為了賺錢,對妓院這個行當一向都是睜一眼閉一眼,以至於後來新加坡的妓院如雨後春筍般的快速發展起來,尤其在芽籠一帶,妓院更是當地的支柱產業,光是妓院每年向政府交納的稅款就佔到該區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芽籠的妓院多到什麼程度,可以舉一個例子。許多到芽籠來公幹或是做買賣的人,本來要找的地方記得清清楚楚,可是敲開門之後,卻出來幾位濃妝豔抹的阿姑來,一打聽才知道,這裡昨天還是店鋪,今天就改作了豔行了。
袁世凱雖然為人奸狡,品行也不端正,但一向家風甚嚴,對於老婆和子女管理的非常嚴格。即使如此,袁克定和袁克文也是頗為風流,就拿袁克定來說,去年剛剛娶了正房,到如今一年的時間裡先後又納了三房姨太太,就是這樣他還不滿足,經常以外出視察為名,揹著袁世凱不知道,來到芽籠來消遣一番,在好色這一點上,袁克文頗有乃父之風。
近日,袁世凱進京述職,這一下袁克文可抓住機會了,整天泡在芽籠,玩的樂不思蜀。最近,他迷上了一位來自中國東北的阿姑,豔號叫香水金,今年才17歲,正是梨花初開的年紀,身材高挑又豐滿,說起話來燕語鶯聲,令人一見就骨酥肉麻。
此時,在芽籠最有名的窯子“籠香齋”的上房裡,袁克定剛剛飲過了酒,酒精在胸膛裡一通烘烤,心性早已有些迷亂了,他正摟著溫香軟玉,在豐滿的胸脯上面上下其手,嘴裡不住的和香水金調笑。
香水金今日穿了一件粉紅色的水裙,頭上雲堆翠髻,五官玲瓏精美,面板粉膩如雪;嫋嫋婷婷的身材凹凸有致,纖腰一束更顯酥胸俏臀。
香水金顰笑之間,粉頸上的冰肌玉骨頓時讓人呼吸急促,那軟語嬌音更聽得人骨酥肉脆,而且她還故意穿得不是那麼“合體”,真是臂膊露一彎新月。羅衫洩半點春光。雖然袁克定年紀輕輕已是“閱人無數”,不過此刻他眼中除了這少女再無一物。
他再也把持不住,把頭埋在對方的胸口和粉頸上就是一陣狂吻,香水金開始還嚶嚶嚀嚀的嬌喘,可是後來竟不知怎麼得喘息聲變成了嗚咽。
袁克定覺得不對勁,再抬頭看時,小寶貝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寶貝,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
香水金抽泣道:“大公子,你平時說自己有多麼的威風,可是真到了自己女人被人欺負的時候,你還不是一樣的沒骨頭?”
袁克定雙眉一立道:“說這話什麼意思?莫非有人敢欺負你不成?”
“何止是欺負,人家硬是把我包下了,我開始死活不願意,可是對方手裡有槍,還帶著一大幫軍隊,連我們鴇孃兒都不敢吱聲了,就這樣,我被……那個混蛋給玷汙了,你堂堂的袁大公子就此也當上了活王八。”說到這兒,香水金掩面抽泣,時不時還偷眼看看袁克定的反應。
袁克定沖沖大怒,他爹是新加坡總督,新加坡的一切就好象他們家的財產一般,在這一畝三分地,誰不知道他袁家大公子的名號,哪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現在竟然有人敢公然和他搶女人,這個人的膽子到底有多大!
“啪”的一聲,袁克定一把把桌子上的茶壺茶碗一應物什掀翻在地,罵道:“是誰?是哪個狗雜種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子一定要殺了他!”
“還是別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