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看不下去了,族長老了再被氣著絕對會吐血的,他們這些小輩怎麼忍心呢,於是忍著笑意嘆息了一聲,想勸一勸他別這麼固執。
“胡說,天意?什麼什麼天意,誰的天意,你的還是女媧娘娘的,我才不相信女媧娘娘會這麼沒有眼光!”族長吹鬍子瞪眼,使勁地跺了一下腳,顯然不準備就這樣妥協。
眾長老暗中使著眼色,他們也並非覺得靳長恭是最好的選擇,要說鳳詣士選定的七人當中,論品性她的確是最差,但是方才那一幕驚嚇後,讓他們瞭解了一個淺顯的道理,就是不管陽謀陰謀,壞人好人,只能是能夠坑得了敵人,救得了同伴的,就是最佳選擇。
所以,他們沒有跟族長一樣頑固不化,但想勸住那個一根筋的族長,絕對是一項大工程。
“永樂帝,鳳主翎乃我族聖物,你一直拖拖拉拉不肯還,難道是想佔為已有?”族長口氣硬繃繃的,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心虛,畢竟剛才若不是她出面,可能他們商族會陷於一場被脅迫的局面。
可是他轉念一想,這靳微遙是靳國太上皇,靳長恭是靳國皇帝,兩人或許根本就是一夥兒的。他又理直氣壯起來了。
靳長恭聞言,頓時全身上下籠罩著滾滾翻騰的殺氣,似烏雲密佈的天空,頃刻就要電閃雷鳴:“商族族長,你竟如此想寡人,想寡人為了替你們出頭,還讓我國計程車兵跪在那裡賠罪,你卻如此汙衊寡人,簡直欺人太甚了!”
被那森然而霸道凌利的殺氣一嚇,商族族長縮了縮脖子,卻見靳長恭隨即甩手一轉身,朝著那些黑鐵騎吼道:“寡人不理了,黑鐵騎起來,不管你們是想踏平這商族,還是燒殺擄掠,還是將族長腦袋割了當球來踢,寡人都不理了!”
啊?!同雷轟電掣一般,族長呆住了。什麼,什麼啊?!
而商族其它人兩頰肌肉使勁顫抖著,一頭冷汗淋淋嘀咕:靳國皇帝惱了,終於被族長逼火了,開始準備報復了,最後那一句肯定是故意的,說不定真正想將族長摘下來當球踢的就是她自己!
黑鐵騎一愣,而這時候靳微遙淡淡朝他們使了一個眼神,他們一個機憐,瞬間起身,翻身上馬,手持利器,扣弦拉弓。
一眨眼,那像被馴服野獸的黑鐵騎,再度磨刀,霍霍向商族。
商族族長一驚,只覺那森寒的陰刃已經抵在他的頭擄處了。
“呃——?冷靜點,冷靜點啊!”
契知道陛下絕對不會傷害族長的,於是一直暗中偷笑不已。
可看到靳長恭暗中朝他遞了一個眼神,立即明白到了這種時候他知道了該輪到他出場了,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忍住滿腔的笑意,走到商族面前痛心疾聲道:“族長,你怎麼能那麼說?我主上到底哪裡讓您不滿意了?她武功高強,機智勇敢,能說會辨,哪一點比別人差,且還已是一國之君,靳國已無人能夠威脅她的地位,而且她還救了我族,又替我們尋回聖物,你簡直太過份了。”
商族族長一看到契底氣就湧出來了,瞪著他就吼:“就是你小子混蛋,為什麼這麼多人偏偏要選她,呃——”感覺一股殺間襲來,他下意識看了一眼靳長恭,見她沒有看他們,卻依舊嚇怕了似的壓低聲音咬牙道:“她既殘暴又喜歡殺人!你讓我怎麼放心將商族交給她!”
“誰沒有殺過人,在這亂世不敢殺人才是讓人鄙視吧?”咳咳,當然,他的陛下稍微特殊一點,殺得比人家多很多而已。
商族族長微窒,一想也是哦,於是他跺了跺腳,又道:“他養男寵,道德敗壞!”
“這——這是皇族的通病,族長那是您沒有經常出外,根本不知道現在的世道亂得很,連瑞王也養了好幾個男寵呢,你咋不說,而我們陛下只是貪玩了些,畢竟陛下才十六歲,別的玩男寵的都幾十歲了,而且現在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