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被迫承受這種折磨。
靳微遙眸似射出千萬種冰箭,他一個掠影拂過立在馬上,副將只感到手中一輕,那長弓已落在太上皇手中,他拉直滿弓,直指靳長恭,殺氣騰騰:“靳長恭,吾最後警告你一次,將她還回來!”
可靳長恭對著他笑,那是一種無所謂,也或者是一種看透他的笑,手指終於從莫流瑩胸前劃落至乳間,感覺到她頓時像篩子一樣抖得厲害,她瞭然地“呵”了一聲。
終於從她手中伸出手來,只是手中已多了一件物什,商族族長驚喜地大叫:“鳳主翎!”
“太上皇,你看這是什麼?鳳主翎呢,你知道鳳主翎的含義吧,就是憑令能夠號令整人商族的人馬首是瞻,擁有了它就等於擁有了商族。”靳長恭看了看鳳主翎,純金打造,形似一隻展翅嘶鳴朝天的鳳凰,細長卻只有成人手掌大小,難怪會被莫流瑩藏到那種地方。
看到鳳主翎被靳長恭搜了出來,他也顧不得那麼多,眸一利,直接便一箭放矢而去。
那一箭既猛又狠,直朝靳長恭拿鳳主翎的手射去,花公公與契神情一緊,都嚇得渾身冷汗驚呼道:“陛下!”
靳長恭收起笑意,狠厲地瞪著靳微遙,你丫的夠狠,老婆在我手上還敢放兇器,既然如此寡人就讓你們自作自受。
就在箭逼近她周身時,她一把抓過莫流瑩便擋在身上,那一張所有人都震驚了,這、這是不是太卑鄙了!拿一個女子來擋箭!
“噗”箭矢準備無誤地穿透莫流瑩的胸前,她“啊~”一聲痛撥出來,五官扭曲,痛得渾身顫慄。
而靳微遙則瞪大眼睛,急急收弓,狂風急捲過他那墨如綢鍛的長髮,如魔如狂。
“靳、長、恭!”
“靳微遙!你不是喜歡射箭嗎?再射一箭試試,寡人看莫小美人兒還能不能受得住!”靳長恭直呼其名,現在她半點不掩飾,凌厲的雙眸透紅如鬼魅一般,裡面的煞氣令人心驚。
“你到底想怎麼樣?!”靳微遙氣結,他人生只有兩個失誤,一個是三年前被他欺騙,第二個就是今天,被她逼得左右相絀。
“沒想怎麼樣,只是要讓你選擇一下,你是想要這個女人還是鳳主翎,如果你要這個女人寡人自是可以還給你,如果要鳳主翎寡人也一樣可以給你,只不過這個女人會被寡人一寸一寸輾碎成粉,而你想要這個女人話,寡人就立即將鳳主翎捏碎!”
是的,她就是在逼他,靳微遙你是要這次的“目的”還是要嬌弱的美人?
靳微遙眸光像凝冰一樣,愣在當場半晌末動,那冽冽厲風颳著軍旗獵獵作響,而他的身影卻紋絲不動,他身後那些森森鐵騎馬蹄不安地踏著,就像他的心一樣糾結紛亂。
“你真的與吾作對至此!”他瀏覽著她冷漠注視著自己的眼神,聲音似隔著千重萬重傳來,白的衣黑的發,兩種極端的色彩讓他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禁慾誘惑。
“選不出來嗎?如果是寡人與鳳主翎擺在你面前是不是會好選一點。”靳長恭望著他,眼神有著失望與嘲笑。
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受傷悲鳴的莫流瑩,這讓她異常失望,難道這個世間的愛真的沒有純淬的嗎?原來他的興兵動眾,也只是為了他心中那潛伏的慾念而來,或許他愛莫流瑩,可並沒有愛得失去原則,失去他的標準。
“無論是哪一樣,皆吾所欲,靳長恭別逼吾再對你對手!”靳微遙淡淡地看向她,用秘聲傳音給她。
“當年你要靳國,吾便放手了,如今商族吾志在必得,你難道非逼得吾親手殺了你不可嗎?”
他是在警告,還是在向她討人情呢?靳長恭嗤笑一聲,如果是前身或許會覺得愧疚有所動搖,可惜她靳長恭沒有半點感覺,說她無賴也好無恥也好,反正現在靳國是她的了,商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