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的一角,那精緻的鎖骨,性感白皙的胸膛,還有那傷痕斑斑的身休,看得靳長恭一怵。
呃,她還真兇殘!
“咳咳,是——是一個吧,這一個寡人就不需要欠了,寡人自有辦法。”
靳長恭笑得有些幹,推謝了他的好意,她好像記得她最狠的一口是咬在……
感覺到她的視線越來越下,樂絕歌臉一青,冷聲道:“看夠了沒有?”
“哦哦,寡人是在找東西。”靳長恭立即假意在地上找東西,於是樂絕歌就這樣暇整以待地看著她一路找,最後找著找著竟找到了國院闡福寺門口去了。
“施言請留言,此地乃皇寺重地,不可隨意踏進。”門這站著寺院的兩位僧人倒是客氣止制了靳長恭。
“哎呀,兩位師傅有禮了,其實是我家主子先前來禮佛參拜,在路上丟了一件貴重的東西,我沿著一路尋來都沒有找著,估摸著是不是丟在寺裡了,麻煩兩位出家人行個方便,讓我進去找一找可好?”靳長恭大眼透著純淨,著急而有禮地詢問道。
兩位僧人微愣,看著靳長恭一身普通貴族裝扮,衣料布質並不算太差,少年長著十分漂亮,倒不像說假耍滑之人。
“可是赫親王府的人?”其中一位僧人疑惑道。
靳長恭眼睛一亮,連聲答道:“是的是的,剛才我們王爺一著急,就打發我來找尋,唉,這找不著可全要了我的小命,望兩位師傅日行一善,行個方便,”
靳長恭口齒利索,行為不卑不亢,又得體令人心生好感,再加上一張好皮相,使得兩位僧人多少動搖了。
“你可有憑證?”他們好言道。
“這……王爺著急,倒是忘了這一茬,不過我這裡有一塊玉佩乃皇家之物,是王爺以前賞賜的,不知道兩位師傅可認得。”靳長恭將腰間的玉佩大方取下,遞給他們觀看。
兩位小沙彌守門,倒是經常見慣靳國皇室人員出入,當然下人卻不在他們留意範圍中,但皇室的物品自然能夠辨識一二。
“這的確是皇室之物,這樣吧,就讓我師兄帶施主進去找一找吧。”一個年紀稍小的沙彌合什,對靳長恭和氣道。
“自然甚好,只是這件事情望兩人師傅噤言,我家主子丟得可是當今聖上御賜之物,如果此事傳揚開來,萬一尋不著,這可是要掉腦袋的禍事啊。”靳長恭憂心重重地望著他們,語懇意切。
兩位僧人聞言,相視一眼,多少亦瞭解事情的嚴重性,當即頷首應允。
“對了,他是與我一道來的,此事重大,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勞煩師傅了。”靳長恭指了指站在一邊的樂絕歌,不好意思笑了笑,
兩位小沙彌順著靳長恭指頭,看到風花霽月,臨月妖媚的樂絕歌又是一愣,心裡古怪地尋思著,怎麼這赫親王府的下人一個賽一個長得漂亮,以前他們倒是沒瞅著,怪哉!
就這樣,靳長恭連哄帶騙又訛地混進了國完闡福寺中。
這一番表演看得樂絕歌在一邊驚詫連連,他趁著小沙彌師兄在前方帶路,小聲對靳長恭連聲讚歎:“靳帝口才甚好,膽色亦足,這種胡編亂謅的事情亦信手拈來,當稱奇才,令人刮目相看。”
同時他也很好奇,靳長恭竟然如此能屈能伸,一國之國扮起小廝,倒也不嫌會跌了身份,看她舉止自然,倒沒有絲毫彆扭。
這人真是一天不隔應她就是不爽,不過想到他連連在她這裡吃癟,也難怪說話變得是陰陽怪氣,連諷帶刺的。
“一般一般,次你之後。”靳長恭白了他一眼。
國院闡福寺建造已有三百年左右歷史,據史書記載此廟原型(末重建前)是神廟原寺之一,所謂原寺就是與神廟修建同一時期,則神廟為主,其主附屬在各國國君的應允下,以國廟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