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便掐住他的脖子,冷氣道:“你怎麼認得寡人的?”
巧弄眼中迅速劃過懊惱,眼神微微一閃爍,便理直氣壯道:“自然,自然是,我見過你,剛才一聽你的聲音,便認出來了。”
靳長恭眯了眯眼睛,充滿懷疑地問道:“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巧弄一滯,他知道再繼續編下去,絕對會被這個精明的皇帝覺察到些什麼,於是他用腳尖細細地摩挲著她的腿部滑上,媚眼如絲道:“嗯~陛下,你難不想要我嗎?”
媚於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豔不可方物,靳長恭感覺有一道火從身體內燃了起來。
而巧弄則眼底閃過一道惡意哼,等他撩撥得她難以自制的時候再晾著她,看不難受死她!
但是接下來的較量,卻讓他苦逼地地發現,他讓她難受,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一男一女,乾柴烈火,誰能逃得脫?
“給我!”巧弄咬牙切齒。
“你不是想晾著我嗎?怎麼反悔了?”靳長恭亦是滿頭汗溼,體內空虛得不得了,但她卻有閒心調侃。
她是嘗過男歡女愛的,再加上女子天生動情比較慢,自然自制力要比巧弄來得好。
“反悔了,反悔了!”巧弄渾身燒得難受,扭動著緊緊抓著靳長恭不放。
要說男的的確比不上女的,忍這個忍久了真的會陽痿啊,可憐他才第一次使用啊!
靳長恭看他已經漸漸迷失了,便暫時運勁將藥力暫時壓在體內,然後猝地出手襲向巧弄臉上的面具,而巧弄卻意外地清醒得快,手下也不慢地接下他一招。
可惜,為了這一刻靳長恭早就做了萬全準備,靳長恭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另一隻手下一用力,巧弄只覺自已的子孫根一陣酥麻爽又一陣痛意,便哼啊地手腳齊軟了。
而靳長恭則順勢地就摘下他臉上的面具。
面具下的那一張臉,既熟悉又陌生,令靳長恭怔愣半晌。而巧弄再痛爽過後,便感覺面具被取下了,他的心頓時咯噔一下不住地往下沉,他僵硬著轉過頭來看著面無表情的靳長恭,小心翼翼顫音道:“冷,冷靜點——”
“原來是你啊——”靳長恭此刻勾唇一笑,笑得實在滲人。
拜託了,不想笑能不能不要笑,好嚇人的呀~
而巧弄則哭喪著臉,叫道:“堂弟啊,饒命啊~”
堂弟的臉色好難看啊,他慘了,他絕逼會沒命的呀,會被她虐死的呀!不對,她不是他堂弟,他趕緊補救道:“堂弟啊,你不是在找暗帝嗎?我知道他在哪裡啊,你千萬別衝動啊!”
靳長恭看著眼前這一張明顯美豔如桃花妖精般的臉,森森一笑:“總歸在你這個泉採閣內,寡人不急,倒是先來算算我們之間的舊帳吧~”
這張臉才是他真正的面容吧,之前雖然長得也風流倜儻,但卻不如現在來得令人驚豔。
那拖長的尾音令靳淵柏心跳加速,都快哭了:“我說之前的全部只有一個玩笑,你信嗎?”
靳長恭慢慢低下身,笑了:“若寡人說,我即將跟你開一個你悔恨終生的玩笑,你信嗎?”
靳淵柏嘴唇有時抖頗起來,眉毛有時也在頗動。
MD!看來伏首作低是行不通的了,靳淵柏緊緊地閉上眼,再倏地一下睜開,乾脆自暴自棄,伸手一用力嘩啦地一聲便撕掉身上的最後一層遮羞布。
“來吧,我知道堂弟垂涎為兄的美色已久,來吧,奸之吧,為兄受得了!”
此刻,靳淵柏那表情叫一個大義凜然,那叫一個殺生成仁,那叫一個——無恥下流!
靳長恭渾身冒著寒意,盯著身上這個赤果果的男人,還有那真實反應男人情緒的豎起“標杆”,一字一句道:“看來,你真的很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