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
“靳長恭,我要你!我的命是你救的,那麼以後我就為你而活,好不好?你就是我的執著,我的不甘,我就算死了也想爬回來抱著的女人!你不能不要我!”
靳長恭整個人被他那越來越急,越來越炙熱火辣的表白震得全身僵硬,杵在當場,她雙目瞪直,心臟就像鍾鼓撞得嗡嗡作響。
暗帝“嘩啦啦”地再度游上岸,啪塔啪塔地欺近她,一雙纖細但絕對有力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扭轉過來。
然後,惡狠狠地撞上她的唇,猛親幾口,一雙幽深的黑瞳充滿熱切的光芒,氣喘喘道:“前半生欠你的,我已經拿一條命來還你了,是你自己下手不夠準確殺不死我,所以這後半生,我纏你纏定了!”
那就像粗吼般帶著緊張激昂的宣誓一般總結完畢,他驀地蹲下身子,粗魯地一把扯下她的褻褲,瞬間便露出她那一雙光潔勻稱筆直美麗的雙腿,頓時,暗帝一雙深瞳因慾望而薰染暗色。
亦為眼前所見的一切,而呼吸急促,血液倒流。
靳長恭在感覺身下一涼,才堪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低頭一看第一反應便是怒叱,伸腳揣他:“MD,竟然衣服不脫,一上來就先脫褲子?!”
暗帝下意識抱住她那條白花花的光潔大腿,看著那敞開的粉嫩部分愣直了眼睛,只憑本能回道:“先脫褲子……你就不會跑了。”
說著,他眼睛一紅,便毫不恬恥抱住她的大腿,將腦袋抵進她的身子,微張一雙柔嫩殷紅的雙唇,仰起頭,色情而急切地鴰舔著她的下身。
嘶~靳長恭瞪大眼睛,只覺一股激烈得她腿軟的觸感從他唇舌間傳來,令她倒吸一口冷氣。
看靳長恭難耐輕喘,臉頰緋紅的模樣,暗帝眼瞳沉沈幽墨,動嘴得愈發地勤快,直弄得靳長恭嬌喘吁吁,咬牙切齒。
果然靳淵柏那廝懂得多,暗帝回想他曾跟他教導:只要你將她侍候好了,她一爽自然就不會拒絕你了。
看來果然如此,當暗帝正自鳴得意時,卻不防,靳長恭突地眸光兇光一逝,再度猝不及防的將暗帝整個人背仰飛射地踹下溫池中,她咬牙狠聲道:“上一次你膽敢設計寡人,這一次便輪到你被奸試試!”
說著,她就俯身衝下溫池水中,於是一場別開生面的男與女激鬥,他們撕咬激烈,肉體碰撞,以最野獸、最暴力的房事上演了。
至於誰贏誰輸……
當夜,流光晚宴中,靳長恭換了一身黑錦寬鬆華衣進入前殿入席時,臉色微帶些不自然的緋紅,眾人只當她泡溫泉太久,薰染上一層曖昧的溫度,並未多想。
難道聚在一起共襄用席,大家都很愉悅交談歡笑,但唯有靳長恭卻是一臉陰鬱地夾著一條肥粗的雞腿死命地撕咬著。
她難以置信,她不敢相信,她絕不相信!
——她威武的永樂帝,戰床上輸給了花公公就算了,這次竟還會輸給一個病秧子!嗚哇,這不科學!
男人跟女人,難道在這種事情上,天生就這麼不公平嗎?!
晚宴過後,花公公本意是想留下“侍寢”,可惜靳長恭今夜吃得太“飽”了,於是唯有忍痛讓他先行回去處理城池修建被拖沓之事。
紅雅本早就一直在旁虎視眈眈,一聽聞“大公無私”的陛下竟爽快放人,立即一臉母老虎的兇悍模樣瞪著花公公,隨著準備張咬將人叼著就跑,看來這一段時間她一個人確實忙壞了,對於罪魁禍受花公公,她絕不再姑息!
見陛下笑眯眯,但神色堅定並沒有要挽留之意,花公公唯有“黯然”離場。
由於在宴上,跟他們鬧鬨拼酒吃得有些太撐,靳長恭便摒退左右,顛著悠閒的步履遊於月庭之下消食,迎著徐徐清風,嗅著瀰漫在空氣中那淺淡的桂花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