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所以當他們聽說,夏帝竟然有一個女人,這女人還懷了他的一個孩子時,請原諒他們第一個反應絕不是震驚,而是極度地懷疑啊喂!
真正被她的一番“豪言壯語”說懵了的,恐怕也只有“純潔”的夏合歡了吧?
靳長恭瞧著四周張牙舞爪衝上來抓她的人,稍微退了一步將夏合歡推至前。
眾人動作一頓,似躊躇了一下。
靳長恭此刻絞盡腦汁地思索著該怎麼尋到一個契機,尋一個空檔離開。
她凝眸思索之際,對峙的兩方漸漸融為一體,疑是祈帝的中年男子八字官步地走來。這時夏合歡斜睨了她一眼,一道勁道劃擊她的雙眸,反縛的雙手一個巧勁扭轉撞擊著她的胸前。
夏合歡是什麼人,如果你問靳長恭,她一定會告訴你,他就是一隻滑膩的鋸齒型人魚,有著聰明人類的縝密頭腦,也有著獸類般冷厲兇殘。
所以靳長恭一開始便對他有了防備,她縮胸一彎,雙手下撐將他的雙臂下壓,頓時夏合歡的上身便傾倒向她的方向。
“這是你逼我的!”靳長恭惡狠狠地嚼完吐出這幾個字,看向夏合歡那雙越來越幽暗的眸子時,長臂一攬,將他拖了過來,為恐他突然發威朝她攻擊,被迫無奈她只能想出了一個無恥且下流的招式。
她掐住他的脖子,逼著他抬下巴,頂著眾目睽睽就驚愕瞪大的眼睛,就給他狠狠地親了下去。
“唔!”夏合歡雙唇被一個軟軟涼涼的物體賭住,他眼睛睜大了。
同圍的人亦如被水泥澆鑄,都化做一尊尊石雕。
靳長恭看他似傻了一樣,雙唇抿得死緊,她苦逼地直錯牙切齒,只能一口咬在他的唇上,夏合歡吃痛皺眉,下意識地張嘴。
靳長恭頓時舌尖以溫柔的羽毛觸感撫著他嘴唇的曲線,再攻城掠進,直搗黃龍……
眼前這個女人鼻翼灼熱的吐息,那粗暴的吻吮刺激的唇瓣麻麻癢癢,夏合歡宛然蝶兒的翅膀睫毛激烈地煽動著。
他感受到重疊的嘴唇和摸著自己臉頰的手掌的溫度,那陌生的觸碰,那攪進他唇齒間的濡溼柔軟……
一陣恍惚之後,他瞳孔一縮,望著眼前這個輕薄她的女子,通體暴戾驟起的殺意如質實便凜冽,然而還沒有等他做出攻擊,便感覺到嘴裡被哺過一陣涼意,他一時不慎被迫吞下了嘴裡的液體。
夏合歡一震。
而靳長恭就在此時一把推開了他,倒退躍開他一段距離。
她手袖子擦掉嘴角沾染上的淡藍色液體,那薄薄的嘴唇愈發紅豔似滴血般。
“別再追我了,小心真的會‘一屍兩命’哦。”
夏合歡踉蹌地穩住身子,猛地看向靳長恭,聽了她的話眸光一沉。
剛才的……是為了給他下毒?!
靳長恭等的就是現在,被她故意攪和的一池清水後,趁他們都搞不清楚真實情況的時候,她飛身抓起蓮謹之,就飛快地跑路了。
剛才她可是給夏合歡餵了她師傅獨創的“一屍兩命”,如果她死了,他也一樣活不成,只是這種毒需要吞進體內,剛才那種情況要想夏合歡自己吞下去她的毒藥,那根本就是一則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被逼得狗急跳牆,她只能含於舌下,強迫他給她吞下去!
看著靳長恭跑了,夏合歡勃然大怒。
該死的女人!竟敢對他做出如此放肆的事情,休想逃掉!
他厚重的披風颯颯似刀仞射出,眾人眼前一花,夏合歡已緊跟著追著上去了。
靳長恭提著蓮謹之急急掠過一座座房頂,她剛才只想著逃掉,根本沒有看清路線,一眨眼便感覺四周環境一片陌生。
這時,她突然感覺身後一陣危險,靳長恭一驚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