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沒有?”黑漆漆再道。
“商族?是行商的商嗎?”
看一臉茫然的靳長恭,黑漆漆瞪直了眼睛,咬牙切齒道:“你剛才不是說看過這個圖騰嗎?怎麼可能不知道商族,你在騙我嗎?”
“我沒有騙你,只想想詐一詐你而已。”靳長恭無辜地聳聳肩,那著黑漆漆光潔的肌膚,真的有種異域野性的美,不自覺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卻把黑漆漆嚇得不輕,他怒道:“喂,你要言而有信,不準碰我!”
“咳咳,剛才是手滑,你就別再跟寡人兜圈子了,寡人耐性可並不好。”
黑漆漆聞言撇撇嘴,表示不信,這色帝肯定是覬覦他的美色,故意想揩油。
“我叫契,非靳國人而是商族子民,而這個鳳襄圖騰則是商族子民生來便銘刻的印記。”他點到即止。
“還有呢?”想敷衍她?靳長恭的手又開開蠢蠢欲動。
“等等!你乾脆直接問我你想知道的好了?”契哀嚎一聲,趕緊護住下身春光。
“天命玄鳳,將而生主,宅殷土茫茫,這句話與你們商族有什麼關係?”撐著下巴,靳長恭也不避嫌地靠在他身上,暖哄哄的還挺舒服的,在她心目中契感覺更像一頭忠犬的形象。
契扭了扭身子,漲紅著臉道:“這句話就是說咱們商族,商族還有另一個稱號,叫玄鳳!喂喂,你別隨便趴在別人身上!”
“天命玄鳳,將而生主……原來是這麼個意思。”靳長恭曾作過一次遺落皇朝的玄碑考就,片名銘刻的便是一個朝代的興衰由時運而生,因預言而摧毀的警示。
當時,她並末在意一則寓言與一個朝代的密切關係,但卻知道人心不蠱,人心而惑的道理,君權神授,如今她便處在這麼一個落後鼎行祭祀預言的年代,若她缺少警覺或者是輕視這個時代的文明,會吃了大虧也不一定。
“好一個受命於天的商族,若選擇你們便是順應天命,而被你們選擇則將成功權勢的主人,那你說說寡人是不是也需要拉攏一下你們呢?”
第二十一章 這是娘說的命,得認!
“好一個受命於天的商族,若選擇你們便是順應天命,而被你們選擇則將成功權勢的主人,那你說說寡人是不是也需要拉攏一下你們呢?”
靳長恭眸光盈亮似水,依舊無驚無寵,而契暗暗地觀察著她的神情,在她眼中他看不到應有的貪婪與炙熱,她是不相信還是……真的不在意?
想到之前對她的觀察與試探,契揚唇緩緩笑開來了,那一刻他似火山熾流的焰漿,骨子流露出渾然天成的熱洌霸氣,看了叫人難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他是一個只懂得憑心做事的人,在沒有認識那個人人唾棄的永樂帝之前,他首先認識的是那個傲然凜凜身軀,於一片世態炎涼中挺身護弱的少年。
陰牢黑蒼蒼沒邊沒沿,而她斜光餘照中,刀削斧砍般背脊若九霄雲卷中的頂天立地。那一刻,整個牢房他便遮蔽了所有人,像是神差鬼使般視線只絞著她,他的心激烈如鼓地跳動著,雖不懂這是什麼樣的直覺或是感應,但是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她當合作夥伴!
後來,鬥獸場中的奮力拼殺中,他最終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那一刻他腦中一空,渾身如烈火一般灼熱著顫抖,他突然想起一句話,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頭,原來她已成為命中註定。
或許,她並非一名人人讚頌的帝皇,但卻是最適合他,最合他心意的一個!
“你不是皇帝嗎?是皇帝都希望得到我們玄鳳一族。”他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而靳長恭卻看明白,終於撕開一層假象的他,擁了絕對成熟的心智與目標,他根本就是在扮豬吃老虎,而且早就一步“盯”上她了。
“原來被設局入陷阱卻是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