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膚,腰間被人緊緊纏著,胸前挨著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這悲催的!她說她怎麼昨夜做夢夢到自己變成一隻烏龜被人踩著呢!敢情是被兩隻妖精纏上了!
她黑著臉,將抓胸的那隻手移開,又將伸出她白嫩柔軟肚皮那隻手扯掉,最後再將兩計狗屁膏藥一左一右地推開,深吸一口氧氣坐了起來。
不期然一抬眸,便看到一雙紅通通,帶著滔天怒意的惡狠狠眼睛。
這人,除了一夜末睡又被逼著站了一夜全身像一萬隻螞蟻爬著的赫連姬又是誰呢?
“陛下~嗯~”雪無色微啞性感的嗓音疑惑地哼一下,他並末睜開眼睛,當感受身前靳長恭離開的暖度,不安地伸手朝前摸了摸。
而另一邊玥玠在睡夢中感覺到熟悉而溫暖的味道消失了,蹙了蹙眉,薄薄陽光下那幾乎透明如蟬翼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粉紅色,小巧地聳了聳瓊鼻。
這時雪無色的手正巧摸到了玥玠的臉上,玥玠一震,接著徒然睜開眼睛,那尚末完全清醒的眸子如黑夜中的鋒利刀刃上的銀光一閃。
而靳長恭則在第一時間感受到殺意,當即臉色微變,出聲道:“玥玠!”
玥玠對靳長恭的聲音很敏感,當即表情一滯,然後抬起一雙有些茫然朦朧有些無辜,稚純的黑瞳看著靳長恭。
而雪無色也因為這一聲低喝,精神一震,悠悠睜開眼睛,眨了眨睫毛地醒了。
“陛下?”
靳長恭看玥玠恢復成無害的兔子才緩下臉色,將雪無色的過界摸到了玥玠臉上的手甩回他自已身上,道:“既然醒了,就起來準備準備吧。”
“……準備什麼?”他完全沒在狀況上。
“自然是去見宗主閣下囉。”靳長恭看他那迷糊模樣,輕笑了一聲。
“恭,你生氣了?”玥玠看靳長恭只跟雪無色和顏悅聲地說話,他清粼的黑瞳閃過一絲慌亂。
靳長恭這才看向他:“沒有。”
的確沒有,她從來就知道他並不象表面那般溫和,再加上七怪曾經描述的他一些過往,那她就更不會意外他剛才下意識的行為了。
玥玠深深地看進她的眼睛裡,直到確認她不是說謊或是在敷衍他,才柔美一笑,那純笑的笑容在陽光下分外清澈迷人,靳長恭一愣,久久末移開眼睛。
而雪無色看陛下的眼睛再次被那個裝純男人吸引過去了,他便扯著被褥洩憤,眼睛陰鬱一片。
雖然他武功盡失,但剛才那一刻來自於玥玠的殺意,他還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得到,本以為陛下能夠看清楚這個面善心惡的假白蓮花男人,卻不想陛下一點都不在意!
嗚嗚——果然是因為他在陛下那裡沒有地位嗎?所以才不被重視嗎?
“無色,你發什麼呆呢?”靳長恭起床後,看雪無色仍舊在床上一動不動,便奇怪地問道。
雪無色垂下頭,慢騰騰地下床,明顯一身落寞氣息。
而靳長恭心思開始佈署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倒沒有多少注意他的情緒變化,但赫連姬卻一一盡收眼底,突然有了一種十分解恨的情緒。
她的感情被人無情地踐踏,看到無豔受到與她同樣的待遇,她覺得大快人心。只是她的眼睛裡面卻依始沒有任何笑意,反而是更深的灰暗。
等他們都整理好了,門外突然來人敲門,門衛傳話說是毒宗派人來接妖主去見毒宗宗主。
靳長恭變聲成赫連姬應下後,便吩咐不準任何人進來,她走到赫連姬身邊,笑得不懷好意道:“雖然你中了聽話蠱,可是仍舊讓人不放心呢,所以這一趟就不帶你了,不過卻需要借你的臉與這一身衣服,希望你別介意。”
赫連姬聞言瞳仁一窒,眼睜睜著看著靳長恭已經開始扒掉她的衣服了……
當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