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罩一件華麗而沉重的黑袍,一張蒼白似長年不見光的臉,於暗室中泛著青澤光暈,一雙黑幽得不見絲毫情緒的眼睛,直伶伶地盯著人,透著出一種絕望的死氣,可他的唇形卻又十分美好迷人,似浸血般妖冶,他緊緊抿住嘴瓣,卻給人一種冷硬而尖銳的氣質。
他就像黑暗中而生的帝皇,黑暗永遠無法侵襲他的周身,因為他就是黑暗,他就是代表黑暗的絕望。
“暗帝……”
靳長恭一眨不眨地靜靜地看著他,而暗帝亦居高臨下神色詭譎地看著她。
此刻,靳長恭因為剛才跟靳淵柏廝混過,禁慾的黑色衣襟敞開,露出了精緻漂亮的鎖骨,那一大片雪膚令人浮躁,她於一片昏暗之中,一片雜亂的畫面中,她不覺分毫狼狽,依舊悠然而從容,就似唯一潔淨的存在,昏暗的光線撒落於她削直的肩膀,她面具早已掉落,那張精緻白皙少年的臉上,被渡上一層柔軟的蜜色光暈。
暗帝的視線由她的眉眼,順勢而下,直到落到那若隱若現的陰影處,瞳仁一暗,削薄妖冶的唇一張一合,卻吐出兩個極冷的字:“騙、子!”
靳長恭表情有片刻呆滯,他的話她沒有聽明白,但是她被制後,莫名地感覺眼前的暗帝——有些不正常。
他走近她,俯下身子,冰令的指尖或重或輕地摩挲著鎖骨間那曖昧的紅印,漆黑的眸子陰沉一片,道:“在我面前就裝得像個貞潔的聖女,在別人面前倒是盪漾得很!”
他語氣很惡劣,但卻偏偏卻面無表情,就好像那惡毒的話根本不是從他嘴裡吐出來似的。
靳長恭穴道被制,並且她的手腳也被鎖住了,她一邊感覺體內燥熱難耐,一邊暗暗觀察著暗帝,沉聲道:“你又想做什麼?”
暗帝卻沒有回答,他直接伸手解開自已的腰帶,再動手解開靳長恭的腰帶,靳長恭瞳孔一縮,下一刻他褪下褲子,身子與她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靳長恭下意識感覺不舒服,但是暗帝的眼神令她感覺有一種若她再敢反抗一下,他便會抑不住瘋狂情緒,因為他那一雙幽暗的瞳仁急劇地收縮,周身散發著一種令人寒毛悚立的變異感覺。
“影兒,你恨我嗎?”他突然道,冰唇湊前,溫柔地摩挲著她微僵臉頰。
靳長恭很想破口大罵,很想像以往那般揍她,可是她並不是一個粗神勁的人,她能感覺此刻的暗帝十分敏感,並且有些神經質,甚至是不受控制的暴躁,像就那根冷靜的絃斷裂,隨時一點風吹草動就能令他失去理智。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漫不經心道:“不恨。”
“哼,不恨嗎?但你終是會恨的,今天過後,你就會恨我,恨得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他聞言,沒有高興或者是柔化,他望著靳長恭,笑容充滿諷刺與質疑,還是深度的殘忍。
靳長恭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惶然,沉下臉道:“暗帝,你想從新與我為敵嗎?”
他再度沉默不語,自顧自地在她身上動作起來,靳長恭此刻的身體十分很敏感動情,她咬著下唇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雖然她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個變態今天晚上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MD,她這算不是是所謂的才脫狼口,又進虎口了?
“暗帝,你跟靳淵柏什麼關係?”她急急地問道。
而暗帝一聽到靳淵柏三個字便眸底戾氣漸生,他本就不懂如何取悅女人,此刻心底一恨,他便直接扯下靳長恭的褲子,他順著靳長恭的脖頸一路吻上她的胸口,她的雙腿被他分開夾著他的精瘦的腰,這種分開雙腿後的不安和恐懼感佔據了她的大腦。
他曖昧的話語在她耳邊接著響起,森狠狠卻細聞那藏得很深的柔情:“終於——能夠擁有你了——”
“你——你敢——”
他的回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