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冷魅梅花與她擦身而過,納西只覺喉嚨一窒,整個身子便倒著,被人像死狗一樣拖著走。
四周一片死般的寂靜,看著那少年平安無恙地從西納手下存活下來,並且還冷漠地提著納西的衣領一路拖來,毒寡婦寨的人都看直了眼睛。
“納西!你怎麼了?”
“納西,快起來,殺了他!”
周圍人使勁地叫喚,但納西都僵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珠子漸漸亦動彈不得。
而老八索則倒吸一口冷氣,方才她分明又看到那一隻詭魅的蝴蝶出現,並且在納西身上停留了一瞬,隨即又奇蹟般消失了。
“該死的!咱們上!”
即使再蠢,她們也看出納西估計是中了暗算,便一哄而上,抄起傢伙便圍賭上來。
“啊啊!臭小子,看你還敢囂張,姑奶奶我炒了你!”一個壯如山的肥胖女子,兩手掄著至少百斤重的鐵捶虎虎生威,颳起層層波風,朝著靳長恭腦袋砸去。
但人家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那看著唬人的女漢紙便立即僵硬如石,動作保持著那揮舞著,猙獰的表情,整身的肉顫一顫的,定格在那一瞬間。
周圍人看得一驚一乍的,完全不知道這少年施了什麼手段。
接著,黑袍美貌少年如若無人之境,面容冷洌地一步一步朝著寨內走去,而周圍所有靠近她的人,都像一截截木樁子,僵硬矗立。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不對勁,一些看清楚形勢的則步步緊退,呼吸急促,像看怪物一樣惶恐地盯著黑袍少年。
“別,別靠近他,他身上有一隻蝴蝶,是那隻蝴蝶,它有古怪,它碰過的人,都會變成那樣!”從瞭望臺上爬下來的老八索,第一時間將剛才觀察的結果公佈於眾。
拖著納西的靳長恭腳步一頓,神色陰晦不明的瞥了一眼老八索,勾唇陰森森一笑。
老八索臉一白,從腳底爬上的寒意直襲她的背脊。
“你,你,你想,幹嘛!?”
嘴幾度張闔,老八索才發現,她的話根本沒有說出口,因為她動不了了,眼角餘光,看到一隻令她心臟幾乎都停止的蝴蝶落下。
近距離看,她看清楚,這隻忽地的翅膀,如此奇異,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展翅飛舞時,尾翼扇出細粉的鱗片。
“他,他明明沒有動手,怎麼回事,什麼蝴蝶?我看不到,老八索!”有人眼睛裡含有一種被追捕的恐怖神氣,嘴唇和麵頰慘白而拉長。
有人驚懼地尖叫著,拔高嗓音詢問老八索,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跟前邊的人一樣,形若雕像。
但接下來更令人嚇破膽的事情發生了,那些原本還僵硬的人,紛紛倒下,像得了羊顛風似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翻著眼白。
“啊啊!這是什麼啊!魔障了!”
“快,快跑,快去通知寨主!”
剩下的人嚇得臉青唇白,扔下武器就拼命地跑了。
整個寨子大院,一地躺著如患病的人,只有一名黑袍少年,提著一個女人的衣領,拖著朝著寨內而去。
即使不需要動用武功智力,她靳長恭,想毀掉一個女淫窩,亦不過是一件舉手之勞而已。
嘶嘶,衣料拖地摩挲的聲音,看著前方,靳長恭冷漠的聲音響起:“男湯在哪個方向?”
納西瞳仁一縮,本能想抬頭一看,卻突然想起自己動彈不了,但莫名地腦袋能夠動了。
她抬起頭,張了張嘴啊啊幾聲,表示能夠說話後,本想威脅或是嚇唬這黑袍少年,但在她那如實質般刺骨剜肉的視線,當即一哆嗦,巍巍顫道:“在寨子的排屋後面,繞過正廳,再,再走幾步就到了。”
毒寡婦寨正面矗立著一座尖頂翹簷建築,四周的圍牆是由巨大的上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