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的愚鈍氣死的,而不是失血過多而死的。
啊?穆梓易一驚醒,口中連著“哦,哦”,就一股煙地趕緊跑了出去。
“戚~”靳長恭等確認他走遠了,才收起一臉虛弱快掛的林妹妹模樣,她抬了抬看了看四周沒有異動,然後趕緊摸了一把*的額頭。
“擦,這也太狠了吧,真砸這麼大個口子,算了,為了計劃……”她掃了掃地上那個“暗器”,收起一臉陰鶩的戾氣。
“阿恭小姐,一切已經準備好了。”
一陣風拂過,靳長恭一抬眼,她面前站著一個跟她一模一樣,卻麵攤像木頭一樣的女子,要說這張臉像她,但氣質卻無限跟她那華韶師傅接近。
所以物似主人型,這個道理從這些人身上,絕對是可以證實的。
“嗯,接下為就需要你儘量拖著,我會盡快……”
“呯!”一聲鈍物砸碰的聲音,頓時嚇了靳長恭一跳,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這小女子果然夠絕啊,竟砸得比她還狠,一眨眼就是一頭血撲哧撲哧地噴出來。
“請阿恭小姐放心。”她就像沒有看見額頭噴出的鮮血,睜著一對死魚眼,對靳長恭點點頭,然後挺得直直地走到床上。
下一秒——“噗”一聲也直挺挺地摔倒地床上,再也沒有動一下。
靳長恭盯了半晌,嘴角猛然地抽搐,翻了個白眼,才將她整個人翻過來,四肢擺正位置。
這傢伙!果然夠狠啊,瞧這力度,這個傷如果不養至少半個月恐怕都不能輕易移動吧。
師傅啊,沒想到你是人才,連你的屬下也全都是“極品”人才!
所以說,暗器就是一個破了口子的瓷杯,可是別看它體積小,可威力卻是得到她跟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動彈的傢伙一同驗證的。
靳長恭從兜裡拿出塊白皮擦了擦一臉的血,然後走在銅鏡面前,拔開頭髮看到額頭上的那條橫向發展的口子,倒不算太深,可就是挺長的,現在血也自動止住了。
她又從兜裡扯出一張白帶子權當繃帶,一圈一圈地繞過頭綁得結實,最後發現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只露出一隻眼睛。
呃?靳長恭眨了眨單眼,算了,她再放下頭髮,看著單眼,配著一頭的繃帶,看起來就是整個木乃伊。
這種形象……估計連華韶師傅看見,都得猶豫一瞬吧。
考慮了一下,靳長恭決定不需要再特意回一趟神廟了,直接選在外面“守株待兔”算了,連番的進進出出,畢竟還在承擔風險。
反正有師傅暗中“操箱”,明天他們肯定都會從神廟出來,她只需要尋個機會跟蓮謹之碰面,之後順理成章地結伴而行就好了。
翌日,和煦的陽光穿梭於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清新的紫檀的香味,瀰漫在街道上,將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
守了一夜蚊子的靳長恭,此刻根本無暇觀賞朝陽染滿整個無雙城,她隻眼露綠光地牢牢盯著神廟的門口。
等啊——等啊——等啊——終於神廟那令人望眼欲穿的硃紅大門被裡面的人推開了,她舔了舔微微乾澀的嘴唇,動了動僵硬的脖子,腦袋開始急速地轉動。
——等一下,如果蓮謹之出來了,她該怎麼不著痕跡,又不被懷疑目的地接近他呢?
首先走出來的人,並不是靳長恭期盼已久的蓮謹之,而是像大人一樣喜歡揹著手,邁著八字步模樣,長像卻是十足可愛正太的瑪寶。
他一進門口便左顧右盼一下,像是在確定些什麼,然後疑惑地偏著腦袋停留了半刻,便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了。
靳長恭沒有理他。
第二個依舊不是她等的人,只見夏長生他穿著一件奇模怪樣的深墨色,極不易髒的那種款式,卻是短袖,他露出像蘿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