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鳶夫,然兒要你一輩子都做然兒塌上的男奴,只要然兒喜歡,你就不能說一個不字!否則,然兒,可是會立刻將那個醜丫頭處斬的喔!”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
望著爬在地上的冷雨寒,鳶夫跪在少女的面前,帶著哭腔哀求。
“奴兒,這是你求人的方式麼?”
蹲下身子,少女的唇,貼近鳶夫的臉頰,快要貼上的時候,停住。
“求、求你,放、放了煙兒!”
主動吻上少女的唇,鳶夫哆嗦著手指,扣上少女的手腕,拉著少女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下方。
“嗯~嗯~”
一聲沉吟,一聲醉,聲聲沉吟,聲聲碎。
冷雨寒看著美男子眸角遺留的淚水,和麵顏上強裝出來的虛偽享受,再也無法呼息。
“對不起,父君,等著煙兒,煙兒一定會回來救你,煙兒一定會接你離開這個充滿罪惡與痛苦的皇宮!”
淚灑一路,冷雨寒跑出皇宮,跑的很遠,很遠,到底要跑向哪裡,她自己也不知道。
“瞎子啊,走路不長眼睛?”
新買來的饅頭就被小姑娘給撞飛了,真是倒黴啊!怎麼辦?發發善心,丟給乞丐算了。
饅頭丟進路邊的乞丐碗裡,冷雨寒的視線隨著饅頭飛去,那白白的,熱熱的,好像很好吃啊?
“這是我的,你不許搶!”
“這是我的,你不許搶!”
乞丐碗裡的饅頭,乞丐都還沒吃,就不知道從哪裡跑出兩名衣衫襤褸的小男孩,抓起饅頭就開打,打的頭破血流,乞丐看到饅頭上染了血,索性不要了,繼續等著其它路人的施捨。
“是我的,你走開!”
近水樓臺,離饅頭較遠的小男孩被另外一個搶到饅頭的小男孩使勁推攘了一下,跌到路邊的涯上,一痛,一餓,綜合在一起,昏了過去。搶到饅頭的小男孩以為殺死了人,嚇的揣起饅頭就跑遠了。
冷雨寒定定走向昏過去的小男孩,拔開小男孩額上的碎髮,看到小男孩被髒汙擋住嬌美面孔,是比父君還漂亮的小孩?
“餓,餓”
小男孩伸著手在空中亂摸,摸到冷雨寒的身子,好暖和。
“本王,也餓!”
抱起小男孩的身體,冷雨寒走近附近的一處客棧,交了銀款,點了膳食,食畢,躺在塌上入睡。夜裡,冷雨寒察覺到有雙手摸在自己沒有多少發育的身子上,冷雨寒想推開,可腦中又出現跑出宮前看到的畫面,皇姐,居然和父君,在、在做只有母皇才能做的事情?
“母皇,煙兒,也、也能做嗎?”
學著畫面裡的皇姐,冷雨寒解開小男孩的衣釦,嘴唇碰嘴唇,青澀的吻上。
少女和女人,不過是差了一道生理上的工序而已。儘管,這一道工序看起來那麼漫長。
穿好衣衫,冷雨寒放下五十兩銀票在桌上,一個初為人事的男子,五十兩一夜,算是夠多了。
踏出客棧,冷雨寒小小的身子踱步走在風雪之中,背起小手,整個膝蓋都被滿天的鵝絨大雪淹沒。路上的行人,都用怪異的眼光瞅著冷雨寒,冷雨寒依然在風雪中,踱著穩穩的小步子,一步,一個腳印的前行著。
那夜過後的第五天,凰鳳女皇因病歸殞,遊移天境,大皇女詩晗然初登帝位,立鳶夫為鳶貴君,尊先帝遺詔,封九殿下詩晗煙為凰笞王爺,掌管凰鳳國凰鳳印之凰吟印,與女皇詩晗然同持朝政。
八歲的小姑娘,哪裡懂得什麼是朝政?餓了,就招膳食上殿,渴了,就命小侍喂遞湯汁,累了倦了,直接就在女皇陛下的凰塌上一躺,順便嬌氣的踹上女皇幾腳,囔起的聲音,清涼霸道,“皇姐,本王要睡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