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方很明顯是要強攻我們的陣地,先前敵人的一番轟炸使得咱們的重武器損失慘重,現在咱們想要擋住攻勢,只能憑咱手中的步槍和刺刀了,誰他媽的要敢後退,老子第一個先崩了他!”
他手下計程車兵們一聽到孫殿英的號令,一個個就像打了興奮劑似的,拼著性命的向對面的登陸軍隊掃射。
“轟”,後方的炮兵部隊已經登陸了,迅速架起了重炮,炮彈像雨點一般向著叛軍陣地紛紛傾瀉過來,此前灘頭的炮兵陣地在艦炮和飛機炸彈的轟擊下,已經損失殆盡了,所以面對著對方的炮兵部隊,孫殿英也束手無策。
“狗孃養的,再這樣炸下去的話,我的兵都快要被他們炸光了!”孫殿英聲嘶力竭的吼叫著,眼睜睜看著炮彈在陣地上炸開了花,每一次爆炸都會帶著一片血花和橫飛的碎肉,防禦陣地上哀嚎遍野慘不忍睹。“醫護兵!醫護兵!……”
“給我衝鋒,衝鋒,老子要跟他們血拼到底!”孫殿英拔出指揮刀,下令部隊發起反衝鋒。叛軍一邊躲避炮彈轟擊,一邊將子彈退膛,然後裝上了刺刀,大聲喊叫著向對面衝了過去。
雙方在烈日下開始了慘烈的白刃格鬥,雙方計程車兵誰也不服誰,一見面就像見到仇人似的,拼命的想著對方突擊刺殺著,很多士兵都抱在了一起,相互捅著刀子,甚至相互撕咬著,就像一隻只野獸一般,為了生存拼命的置對方於死地!
這樣的白刃戰廝殺一直打了整整一個多小時,第11師總兵力遠不及對方,最終敗下了陣來,虎威軍乘勝追擊。很快將灘頭上殘餘的叛軍包圍起來。雙方又是一番生死,廝殺,直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叛軍終於難以為繼,死的死,傷的傷,被俘的被俘,被虎威軍徹底吞掉。師長孫殿英本想逃跑,被追上來的一對士兵用軍刺給活活的刺死。
就這樣,森巴旺河口陣地最終被虎威軍拿下,大部隊源源不斷的登上了海岸,為進攻新加坡市區做著最後的準備。
此時,第22軍第16師在實籠崗港一帶登陸,守衛在實籠崗港的叛軍的一個步兵旅,該旅的旅長王棟命令自己計程車兵們,不惜一切代價守住港口。絕不能讓虎威軍登陸成功,可是,一個旅的兵力,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對方1個師的攻擊呢?更何況對方還佔有著海空優勢。
透過望遠鏡王棟清楚的看到對方計程車兵一批批從容的實施著登陸,只能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對方的海陸空火力壓制異常強大,打得自己的軍兵躲在戰壕里根本抬不起頭來。
第22軍軍長靳雲鵬站在軍艦的甲板上,遙望著灘頭的工事,微微笑了笑,對其身邊的參謀長劉雲峰說道:“你瞧瞧,我真想不到,我們的登陸居然如此的順利,看樣子守衛在這灘頭的叛軍兵力不足。”劉雲峰笑著說道:“軍長,應該說我們這次相對而言比較幸運吧,能夠短時間內就攻下了這灘頭陣地,這不能不說叛軍的兵力非常窘困了,他們需要把更多的兵力投放在接下來的巷戰之中。”
“雲峰,對於新加坡島身後的德光島以及烏敏島,你怎樣看?”
“擱置一邊,不去管它,說起來,袁世凱在這個時候犯下如此愚蠢的錯誤,他的死期將至了。”靳雲鵬點點頭:“我聽說他們在這兩個島上放了整整一個旅的兵力,看來那個旅是閒著沒事幹了,好,我就聽你的,不去管那兩個島,命令部隊,集中火力消滅眼前的敵人。然後向新加坡城區進兵!”
“是!”
接下來,第16師分成兩股攻擊力量,如兩把尖刀向淡賓尼士中心地帶直插過去,作為第22軍打頭的兩支部隊,四個旅的旅長就好像卯足了勁進行比賽似的,以摧枯拉朽之勢,向著巴耶利巴機場發動猛攻。
作為該地區的總負責,獨立團團長孫永安此時已經焦慮萬分,機場,作為新加坡軍用飛機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