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瘋狂的向敵人傾瀉下去。泡*書*吧(。paoShu8。)
這已經不再是戰鬥,而是屠殺,敵人在此起彼伏的爆炸中變成一波波的碎片,漫天遍地的殘肢碎片,讓戰場變成了屠場,處於戰鬥中心的小分隊成為這一幕的親歷者和見證者,無言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小分隊隊長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送話器。
“繼續前進,搜尋敵人蹤跡,記得,武器無論是掌握在小孩手裡還是老人手裡,都是可以殺人的兇器。”眼看著空中打擊掃清了前方的敵人,馬佔元拿著送話器冷冷的提醒道。
沒人能反駁他的命令,雖然聽著過於冷酷,但卻絕對是無可爭辯的事實,看著街上遍佈的斷臂殘肢,小分隊遲疑的壓過這些曾經鮮活的肢體向前緩慢的移動著。
之前的一戰彷彿既是序幕又是終場,當小分隊將城市的每條街道偵察完畢後,卻再也沒有遇到與之前相似的抵抗,不但如此,敵人這一次終於放棄了抵抗,徹底失去了蹤影。
“一團一連,二連,準備從東西兩條公路進入城內,佔領制高點,控制城內主要街道,二團一連配合一團三連按網格方式清剿殘餘敵人。”終於確認了情報後,馬佔元繼續命令道。
部隊按部就班的沿著街道的一側迅速的向前行駛著,前方,三五成群的美國少年彷彿對飛馳而來的坦克和步兵戰車視而不見似的,仍然英勇的向坦克發起衝鋒。可惜,在並列機槍和機關炮的掃射下,這一切似乎只能用徒勞來形容,在密集的彈幕下,敵人被打的一截截,肢體紛飛,血肉迸濺。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戰鬥,或者說,根本就是一場屠殺,從戰爭開始之時,就從來沒有公平過,不,應該說,戰爭本身就不是公平可言的。看著前方比自己小的多,甚至有的堪比自己兒子年齡的美國少年仍舊如同被催眠了一般,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和單薄的武器向坦克發起自殺般的衝鋒,坦克內,很多戰士甚至已經萌生出阻止他們的念頭,雖然誰都知道,對敵人的仁慈是對自己的殘忍,可是看著這些懵懂無知的少年如此不值得的倒在自己的槍下,即便是已經被戰爭磨練的堅強無比的信念也多少有些動搖。
戰鬥仍然繼續著,數十近百的敵人倒在槍口下,那單薄的身軀和拙劣的戰術動作以及毫無準確性和威懾性可言的槍法,似乎成為一幕悲劇的開始。
部隊艱難的向前推進著,並非是敵人的阻擋起了效果,而是很多戰士已經下意識的避免與敵人交火,如果從這一點上來說,敵人的一些目的已經達到了。雖然有些延遲,但是部隊仍然接二連三的到達目的地,在經過熟練的準備後,各個制高點被逐一控制,隨後整個城市被迅速的網格化,居高臨下,敵人那本就拙劣的進攻立刻變的更加不砍一擊,從高處射出的火力幾乎徹底阻斷了他們反擊的希望。
在高地的配合下,清剿部隊逐一開始清剿起城市內的每一個角落,之前密集而統一的槍聲逐漸變的凌亂而嘈雜,敵人在戰鬥中所表現出來的意志似乎達到無法撼動的地步。這些由青年和少年所組成的民兵部隊,卻彷彿有著極端宗教著的性格特徵一樣,用極端到近乎殘酷的地步捍衛著自己的國家。
無法征服就只有消滅,馬佔元知道雖然有些殘忍,但是卻是唯一的選擇,波特蘭是座重要的港口城市,同時也美國主要的鋼鐵製造基地,它的陷落對於美軍來說絕對是個沉重的打擊,唯一讓馬佔元有些奇怪的是,敵人似乎並沒有因此在這裡投入過多的兵力,雖然堅守在這裡的敵人戰鬥意志無比堅強,但卻無法承擔堅守的重任。
“或許是敵人已經徹底放棄了波特蘭吧?”雖然理由過於牽強,但是此刻馬佔元也只能這麼理解。
“敵人已經進入波特蘭城區了嗎?”克拉克看著自己面前的地圖,冷靜的向身邊的參謀詢問道,他知道,自己阻擋敵人前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