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連別向了一旁。
我則是愣神,她這什麼語氣?我怎麼聽著她好像有些生無可戀的意思?媽的,別衝動啊。
車子左拐右拐的,大概開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樣子,停了。
拉開車門,我們全都下車,給我們弄掉黑色布條,睜開看來,我們就在一個農家小院的門口,大大小小的車子成堆的,而且燈火輝煌,到處都是人,這裡是一個偏僻的村落,果然好地方,在這裡玩兒牌,絕對沒有人知道。
除了我倆,貌似都是常客,大家都悻悻然的往院子裡面走去。
解永康剛和幾個貌似這賭局的小弟聊天了兩句,湊過來,遞給我們一疊錢:“這裡面各有一千塊,算是你們的起本的吧。我擔保的,在這裡,我的信用額度,是五千塊錢。也就是一旦你們輸完了,我還能夠幫你們,只是我覺得沒那必要,我相信你們。”
拿著錢,我有些感動,其實我跟他不過是萍水相逢,但我怎麼感覺他對我們有種生死相隨的意思,我握著他的手,趕緊的道:“謝謝,謝謝你。”
“蛇哥讓我做的,就是我的任務,我只是盡力在完成而已,談不上什麼謝不謝的。”他的臉上依舊很冷漠,酷酷的感覺,貌似還挺吸引人呢。他看著遠方,說道:“好了,牌局我已經幫你們安排好了,過會兒進去,你們就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各打各的,我的想法是,一局定江山,贏夠了錢就走,不要多糾纏,這裡的老大,連我們蛇哥都有點怕,當然了,您是猛爺的兒子,不過那人貌似是曾經是猛爺死對頭的手下,所以還是不要輕易暴露身份的好。”
“哦?是誰啊?”
“這個……”他有些難以啟齒,或者說是恐懼,陰霾的道:“算了,不說了,我們互不招惹就行。”
後來他就把我們帶了進去,聽從他的,一進屋,我和燕子就分開,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我的媽,這裡麵人山人海啊,偌大的院子裡面全都是賭錢的。而且方式多種多樣,打麻將,鬥地主,扎金花,仍骰子還有玩兒牌九的啥都有,足足有上百人。在這裡負責看場子和坐莊的,得是多大的派頭。還說這裡的人,曾經是我爸的死對頭,看來我得悠著點兒,千萬不能暴露了身份。
幾分鐘之後,安排好了牌局。我和燕子從不著邊的兩個地方安排到了一起,和我們一起鬥地主的,是個老妖精,對,跟軒軒姐的媽媽沒多大區別,四十來歲,穿金戴銀的,錢都給兌換成了籌碼,等走的時候再兌換成錢就行了,一沓的扔下來,媽的,我仔細數了數,至少有十萬塊。
果然是個富婆!
這種人,來底下賭場,不是來贏錢,而是找刺激的,收拾這種人最痛快。
按照之前所說的,我是綠葉,燕子是紅花。錢全輸給燕子,我雖然沒有作弊過,但我他媽的很有天分啊,配合著,送牌,讓地主,而且幾乎是有炸就炸,給番上加番。我們實行的是不限制番數,有多大就搞多大,我們不過就玩兒了半個多小時,燕子那裡已經贏了四萬多了,而我則是透過解永康的不斷透支,信用額度都刷完了,最後還在桌子底下拿過燕子遞給我的籌碼,這樣迴圈的反覆利用。
而那老妖婆雖然不看重錢,但是十把裡面要輸九把,脾氣也變得異常包紮,仍排,砸桌子,聲音也是鬧得非常大,搞得不少人看著我們,最後還吸引了看場子的人,我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識破了就完蛋了,我就提議到此為止,畢竟我也是輸家,她能把我怎麼地。
可是,可是他媽的……
老子不知道是哪根筋短路了,有幾張牌被我夾在大腿上,忘記放回牌堆,一起來,然後牌就掉了。
被那老妖婆看到,當時就哭爹喊孃的大聲吶喊:“出老千!這小子出老千!”
她這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