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他?我要弄死他?你覺得可能嗎?”
“滾!”
他卻不聽我的話,又接連拿菸灰缸砸了我幾下,都不是致命點,全在皮肉的邊緣折騰,足足敲了十幾秒,他才停手下來,而我腦袋上綁的白色繃帶此刻已經染紅了,我痛得連說話都打結,他忽然一手掐著我的脖子,把我給卡得喘不過氣兒來:“臭小子,我不知道你是誰,也沒興趣知道你是誰。總之,你害我兒子現在成了這樣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聽說,老徐已經將你的人全部帶回局子裡去了吧,那好,既然做了事情,就有主謀和從犯,我看你小子這鬼精靈勁兒,說不定所有事情都是你指使的。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的主謀,數罪併罰,加起來,你小子就等著給我把牢底坐穿吧!”
“你!”
“我什麼我?既然惹了我們孫家的人,你就別指望著有好日子過,現在我不收拾你,你等著,要不了多久,就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孫爸說完,馬上就招呼來醫生,要求給他兒子換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藥,請最好的醫生。臨走的時候,孫文超還特地瞪我:“煞筆,這就是有錢人跟窮人之間的區別,你記著,我孫文超這輩子都跟你不死不休,要不看著你徹底完蛋,老子就絕對不會停止折磨你,騷擾你,禍害你!”
然後他們父子倆就走了。
而這時候剛剛忙完的小薰過來查房,見到滿頭鮮血的我,嚇尿了的趕緊過來給我止住血,同學還拜託醫生來重新給我包紮,但尼瑪來了之後,見到是我,醫生就猶豫了:“這個,怕是不太好辦。”
“怎麼了王醫生?”小薰皺眉。
那四十多歲的王醫生滿臉愁容,抱歉的道:“剛孫總髮話了,說讓他先流會兒,保證不死就行。那孫總跟咱院長關係好得很吶,我可不想因為這事兒得罪了他。這樣吧小薰,要麼你自己弄,要麼你再找找其他醫生,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啊,恩,就這樣。”
說完,這狗逼醫生就灰溜溜的走了。
“媽蛋!”我氣得身子直抽搐:“難道這真得是無法無天了嗎?有錢有勢就真的能夠肆意妄為?!”
“哈哈哈。”這會兒旁邊病床上的虎皮哥見到我這幅落魄的樣子,不禁大笑了起來:“煞筆,你說對了,這就是區別。告訴你,後面折磨你的事情還有的是,現在我也覺悟了,原來折磨一個人,比起殺他來說,還要更加的痛快,見到你現在這樣,我他孃的真是爽死了……”
“你麻痺的……”
“草泥馬!”
我還沒說完呢,氣得簡直要昏過去了的小薰,破天荒的爆了一句粗口,同時還怒氣衝衝的跑過去,掐著虎皮哥被捅傷的傷口拼命的鼓搗,疼得虎皮哥齜牙咧嘴,拼命得大叫:“麻痺的,你個臭婊子,滾開,你滾開啊!救命啊!殺人啦!”
吼聲立刻引起了外面兩名警官的警局,衝進來,見到小薰在虎皮哥那邊釋懷,立刻就走過來詢問。很顯然,虎皮哥和孫文超是穿一條褲子的,警官要特殊照顧他,見到小薰這樣,馬上就有人來拉她,不過小薰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們幹什麼?想非禮我嗎?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為非作歹,而且你們還是執法人員,罪加一等!”
說完,讓得兩個警官愣神之際,小薰竟然一下子脫掉了自己大白褂,裂開前胸,露出了文胸邊帶,巾幗不讓鬚眉的大吼:“救命啊,非禮啊,強健啊!”
……
透過小薰的維護,虎皮哥被折騰只能認了,兩名警官也拿她沒辦法。
她忙前忙後的找了五六個醫生,都不願意給我包紮,而且有警官的干涉,還他媽不許我轉院,說我是重要嫌疑人,必須得在建立進行監視。後面,無可奈何之下,小薰只能夠去請平常騷擾她的醫生,那狗逼真是個色鬼,為了能夠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