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我卻覺得這是在荒郊野嶺,因為四周安謐得萬籟俱寂,外面的風聲、雨聲,以及一些小型動物的鳴叫都是能夠清晰可聞。
我現在雙手被捆綁著,無法動彈。雙腳倒是有人好心的包紮了一下,只是隨便的用什麼布條給纏繞著,因為沒有經過消毒或者其他的防範措施,導致那些布條都是深深陷入了我的傷口皮肉之中,粘合起來,還他媽的結疤了,只要稍微的挪動,就感覺好像在用匕首一塊塊的割肉。
酸澀的感覺,令我接連的深吸納吐,這純粹是折磨,倒不如一刀殺了我來得痛快。
“別亂動了小子,老實待著吧,可能這樣會讓你稍微好受一些。”猛然之間,身旁傳來了一道略微低沉,卻是顯得輕鬆愉快的聲音,聽起來,年齡有些大,我下意識的偏頭看過去,卻是發現這會兒有一個老奶奶跟我一樣被全身捆綁著,頭髮花白,好像也受過了刑罰,渾身的鮮血現在已經乾涸了,只是卻面帶微笑,好像絲毫不為所動。
這不禁令我皺眉,問道:“老奶奶,您是……”
“叫什麼老奶奶啊,你奶奶我看著有這麼老嗎?”
臥槽。逗比,你特麼的這自己都自稱奶奶了啊,不過不對,我奶奶?這不是佔我便宜嗎?
我汗顏的說道:“得,不跟您繞,話說,咱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您是誰啊?怎麼會在這兒……”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啊小夥子,你怎麼被他們弄到這裡來了?”
“他們?”
“怎麼,你連你自己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嗎?瞧你這大迷糊,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孫子啊,真是掐死得了。”
媽的,她好歹也是五六十歲的人了,怎麼說話這麼沒羞沒臊的,就不能有點兒節操嗎?我要不是沒有力氣,真的是想要和她一較高下。東扯西扯,始終是沒有搞出點兒有用的資訊來,懶得鳥她,我自己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忽然大門開啟,從外面走進來了好些個人。
當時我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深吸了口氣,抬起頭來看過去,竟發現帶頭的人,是剛爺。身旁跟著好幾個小弟,就是在之前的酒會上我看見過的人,一個個手裡面都拿著致命性的武器,走過來的時候,那氣勢洶洶的模樣,貌似是恨不得把我們給碎屍萬段了似的。島協廳血。
我現在回想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剛爺是怎麼從爺爺的手底下逃脫的,但是為了報復,他就讓小弟們在我們的小區門口那裡等著,伺機對我們動手,正好我撞到了槍口上,嗯,看來是要復仇了。只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抓住了我,應該沒有再對燕子幾個女生動手了吧?
雖然說當時我的確是比較氣憤,很想跟燕子她們一刀兩斷,可是事情真的到了節骨眼兒上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的後怕,不過現在我具體情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這剛爺最後到底要把我給怎麼辦,只好見機行事。
“哈哈哈哈。”
等走到了我近前之後,那剛爺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弟馬上利索的端來了椅子,剛爺坐下來,翹著二郎腿,老大就是不一樣,不抽紙菸,抽的是那種很衝的葉子菸,味道很難聞,而且後勁兒挺大,一般人是扛不住的。
立定。
四五個小弟們,紛紛的站在他的身後,剛爺就這麼戲謔的看著我,還沒有開口,身旁的老太婆則是嘿嘿的笑了起來:“我說大孫子啊,你說把奶奶給我綁成這樣,真的好嗎?來,給奶奶我鬆綁下,奶奶我口渴了,得喝點兒水,奶奶我年齡大了,經不起這麼大的折騰,你讓我稍微的活動活動怎麼樣吶?”
這老太婆,長得比較尖嘴猴腮,而且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整個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壓根兒就看不到裡面的眼珠子了,而且嘴唇之上還有一些皺紋,揉揉皺皺的疊加在一起,看起來像極了的老鼠模樣,雖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