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做什麼?”
臥槽!
難道他會未卜先知?而且他這酷酷的,我他媽怎麼感覺他這是老鷹的翻版啊?
不對,他倆是不是失散多年的父子啊?
我深吸了口氣,儘量壓抑著心緒,鄭重的說道:“好,既然你觀察出來了,我也就不瞞你。現在我們苦惱的是,怎麼作弊?作弊了之後又怎麼不被發現?我也不是要贏很多錢,只要我所需的……”
“五萬是嗎?”
他打斷我,沉吟了下,說道:“在我看來,所有賭錢其實都是作弊,只是看誰更高明罷了。看你們這樣子,是要兩個人一起參與嗎?那我的建議就是鬥地主,一桌,再找個土財主讓你們宰。具體的,我在旁邊遞點子,你倆可以桌下動作,要出什麼,踢一下,不能出什麼,咳嗽一聲,我會準備鏡子,讓你們倆能相互串牌,如果對方拿的牌好,我就自己使手段讓他廢掉,仁哥,您說這樣好嗎?”
我頓時就無語了。
這傢伙的腦袋是機器嗎?我就是剛這麼一說,他馬上就能噼裡啪啦的條件反射出來一大堆。
而且並不是胡亂的拼湊,很有章法,有條不紊。對於打牌這事兒我不怎麼懂,就碰了碰旁邊的燕子的胳膊,問道:“你覺得咋樣?”
“啪……啪啪……啪啪啪……”
聽聞的官雯燕像是呆了一般,看著解永康的背影,鼓掌,再鼓掌,驚呆了:“好完美。”
“哦?”
“嫂子過獎。”他不僅聰明,而且還很識趣兒,聽聞,立刻就是賣乖一說。這話可是說到我心坎兒裡了,當下我就笑了起來,而官雯燕則是面色一紅,有些嬌羞,卻因為跟解永康不太熟,不怎麼好說他,沉吟了下,點頭的道:“嗯,就這麼決定了,過會兒,咱們就這樣來,既然賭局比較大,那賭注……”
“對啊,現在我們渾身上下加起來,就只有剛從楊靈建那兒搜刮的,那我們……”
“這沒事。”他又打斷我,自信的道:“既然是地下堂口,自然有放水的人。我跟那邊的人也比較熟悉,可以擔保,出了事兒我兜著,不需要你們操心的。”
“真的啊?”我立刻就心花怒放了,這解永康簡直是大熊身邊的貼身小叮噹嘛,萬事都想得那麼周到,真是百寶囊一樣,這就讓我有些好奇,問道:“可萬一要真出事兒,我拿著錢跑了呢?”
“嗯,那這筆帳就算在我頭上好了。”他倒是淡然灑脫,大無畏的樣子:“好了仁哥,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放心,既然蛇哥發話今晚我力保你,我一定會做得盡善盡美的,不用擔心。”
……
十分鐘後,到達醫院。
一天沒見了,說實話,怪想軒軒姐的。
她的大膽奔放,她的真情率真,無一不是吸引我的東西。只可惜,她是我老師,是我馬子的姐姐,同時好像我不是她那盤菜,有時候想著她的身材,她的臉蛋兒,尤其是那勁兒,真是讓我沸騰萬分吶。
進去了。
從大廳來到了病房區域,遠遠兒的我就聽見了一陣吵鬧聲,好多人,嘰嘰喳喳的,全都是女人,像麻雀似的。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聽見了軒軒姐的聲音。
嗯?
我當時就皺眉了。按照她的性格,跟人發生摩擦,吵鬧不斷很正常。可尼瑪這都生病了哎,怎麼還不老實著點兒,真是的,一天到晚來給我添亂,就不能讓人省心吶!
“燕子,走,軒軒姐又鬧事啦,咱趕緊去擺平,她現在身子不好,可不能動了氣。”我拉著燕子就要走,可她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似的,紋絲不動,同時眉頭緊鎖,很是痛楚的樣子。我就納悶兒了,關切的詢問道:“怎麼了燕子,你……”
“咱們……還是走吧。”她忽然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