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拿過書厲聲道:“修仙之地,講究心無世俗,你如此噁心不堪,竟然……”
只見那中年人趕忙跪在莞玲羅裙下,趕忙道:“我已經來收人大會二十多年了,不要趕我走啊。”
墨塵心底不禁一驚:“想不到這小女孩有這麼大的氣場,以後我還是小心點為好。”
誰知她笑臉盈盈的看著墨塵道:“放心吧,我不會這樣對你的,因為從你的眼神裡我看出了單純和善良。”
說完交代了下明天去斷劍山考核的具體事宜,便轉身去通知別的弟子去了。沒想到那中年人起身的時候,惡狠狠的看了墨塵眼。
墨塵心道:“這丫的還有理了,做錯事把全部責任全部推倒我身上,真是副小人做派。”說完也不好說什麼,只盼望著明天考核趕緊把他刷下去,否則天天面對這樣陰險的小人,墨塵心底還是有些發毛。
第二日天高雲淡,眾人身著見習弟子的白衣在湖心亭集合。湖心亭這個位置出奇的讓人驚異,因為它與門派各個地方相通。
睡了一夜的墨塵,眼眶黑黑的,昨晚在南柯一院弟子房裡。他不曉得那叫做豪瑟的中年人在搞什麼鬼,半夜床吱嘎吱嘎的響。
搞得他都沒有睡好,此時看道莞玲精神百倍的站在湖心亭上,說不出的乏困。
“墨塵,你給我出來。”一聲嬌斥,不用抬頭他便知肯定是誰。
“好,我出來了。”墨塵揉揉惺忪的睡眼慢慢的走出人群。
“你……你……知道今天的考核內容麼。”莞玲看向墨塵,支支吾吾說不上話來。
墨塵眼裡透露出神色道:“看棋。”說完朝著後面的人群擺了擺手,道:“師姐,可以走了麼。”
莞玲的笑如脆鈴般響動:“走吧,你出發吧。”話說墨塵抽籤也是最倒黴的,大家都是日行一善或者採摘靈藥更或者是直接透過等等簡單的,而自己卻抽了紅色籤。
周圍人看到這張籤都驚訝不已,因為百年裡沒有人抽到這麼倒黴的簽了。
連中年人豪瑟都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那表情彷彿自己就要馬上出局一般。
在湖心亭繞過劍氣山,在其盡頭有一亭臺樓閣,名為夜闌聽雨軒。主要是兩個老者常年再此下棋,夜雨吹打樓閣卻渾然不知,而觀棋卻知道,所以起了這麼個有意思的名字。
墨塵走到二樓之上,目光一掃,諾大一個廳堂之內,空空蕩蕩別無他物,只有正中一張矮木幾。
三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子,正圍著矮几下棋。其中兩位正皺著眉頭,瞑思苦想。另外一位蹲在棋盤旁邊抓耳撈腮,不住抱怨道:“剛才那一步正該飛,結果老二你偏偏要尖!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結果怎麼樣?又被老大緊了一口氣!”
墨塵細細打量這三位老者,只見三人相貌頗為相似,皆是須發皆白、鶴髮童顏的摸樣。最明顯的區別是旁觀之人身著灰袍,手執白棋的老者著白袍,而手執黑棋的老者,身著一身黑袍。
手執白棋的白袍老頭,眉頭一豎,怒道:“老三你給我閉嘴!究竟是我在下棋還是你在下棋?你有本事,還不是被老大殺得屁滾尿流!”
那旁觀的灰袍老者,臉色訕訕道:“這不指著你給我報仇嗎?結果你比我還不如,眼看又要被老大殺大龍!”
白袍老頭氣得鬍子直抖:“老三你有本事,那你怎麼不來下?”
灰袍老者作勢就要推開他:“我來就我來,看我怎麼將這條大龍逃出生天!”
白袍老頭偏偏又不肯讓,兩人頓時為了一個對弈的機會,爭執的面紅耳赤。只有手持黑棋的黑袍老者,撫著長長的白鬍子,笑呵呵的看著兩人掐架。
墨塵趁著三人亂成一團的機會,趕緊走上前去,一抱拳道:“三位前輩,晚輩前來參加入門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