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犯了蘇書記的忌諱就被調走了。雖然有了個不錯的去處,可那是因為老朱平日裡表現不錯,而且只犯了那麼一次錯誤,蘇書記跟他好聚好散。可如果你一旦觸及了蘇書記的底線,你覺得他怎麼處理你?”
範海陽背上的冷汗直冒,默然了好一會才開口道:“爸,我記住了。”
蘇望繼續在縣委辦公室“坐班”。上午主動到夏志新辦公室,跟他溝通了一上午,然後在第二天召開了縣宣傳部、縣文化局、縣廣播電視局、縣文聯、縣文化館、縣電視臺等部門負責人碰頭會,程誠代表縣政府列席了會議。
蘇望掃了一眼在座的各職能局領導。現在他算是“威名遠揚”,在座的人一接上他的目光,心裡又忍不住發虛。
“縣文化局的楊專學同志到了嗎?”
“到了,蘇書記,我就是楊專學。”一個瘦高的男子站了起來。
蘇望揮揮手讓他坐下,然後繼續說道:“五家巷你知道嗎?”
楊專學心裡發寒,不得不硬著頭皮答道:“蘇書記,五家巷我知道。”
五家巷是一處比較偏僻的小巷子,以前住著五戶人家,其餘都是荒地。解放後這些荒地修成了縣物資局的倉庫。到了九十年代,物資局一落千丈,這些倉庫也就廢棄了。後來被人租了下來,隔成一間間,用作錄影廳。
“那你去過嗎?”蘇望盯著楊專學逼問道。
楊專學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蘇望卻開口道:“我去過。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一走進那五家巷,我發現裡面居然有近十家錄影放映廳,每家放映廳門前都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他們放映的錄影名字。我記了幾個,還請楊專學同志幫忙給念出來。”
蘇望遞過去一張紙條,楊轉學的臉由紅變黑,卻怎麼也開不了口。不過中間遞條子的人偷偷看了一眼,上面寫著什麼《**滿床》、《雙波對七槍》、《波*戰老槍》,都是很精彩的片子呀。
蘇望看了閉不開口的楊轉學,繼續說道:“還有呀,甚至有三家錄影廳還在公開地對外播放著錄影的聲音,不知楊專學同志聽過沒?有什麼感想?”
旁邊的人都忍住笑,也只有這個愣頭青書記才敢在會議上講這些詞,但是楊專學的臉色憋得通紅。只要是住在渠陽鎮上的人都知道五家巷放的是什麼錄影,也知道蘇望所說的那些錄影名字是香江過來的三極片,那些錄影的聲音更是赤luo裸。那裡幾乎成了縣城小青年最好去的地方。
楊專學站了起來,艱難地說道:“蘇書記,我要向你做檢討,我的工作沒有做好。”
蘇望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不要急著做檢討,你工作沒做好的地方還不止這些。我在縣城轉過,路過縣劇院時,發現經常有所謂的某某歌舞團來表演。我沒進去看過,也不知道他們表演的是什麼高雅藝術。可是他們立在劇院門口的廣告牌就太赤luo裸了,全是幾個穿著…式,極其暴露的女郎在那裡搔首弄姿。我曾經看到幾個中學生圍在那裡看,看得是那麼地出神。還有,這些歌舞團居然在每次演出前的下午會開著一輛小車,載著那些的廣告牌在街道穿行。”
楊專學站在那裡,汗珠從他額頭上,臉上不停地滴落下來。
“楊專學同志,我想問一下你。這些錄影廳和歌舞團是不是經過縣文化局的批准?如果沒有獲得你們的批准,那你們的眼睛長在哪裡?居然長時間都沒有發現,沒有去阻止過?你這個文化局局長到底是怎麼當的?”
楊專學掙扎著說道:“蘇書記,我回去一定整頓,一定改正錯誤。”
蘇望沒有答他的話,只是隨意地揮揮手,示意他坐下,然後繼續嚴肅地說道:“我跟夏部長溝通,也看過縣委宣傳部的檔案。縣委宣傳部幾次下文,要求整頓渠江縣精神文明建設,可惜是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