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拍一個廣告。”
看著彭振豪擠眉弄眼地神情,蘇望覺得有一種久違而陌生的熟悉感,好像一個很熟悉的人,一個似乎在銀幕上見過的角sè。
“彭生。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像經紀人?”
“那我像什麼?”彭振豪樂呵呵地反問道。
“你要是帶上墨鏡。最好再穿上一件黑西裝,簡直就是一位道上的老大,嗯,很有喜感的老大。”
彭振豪不由更樂了,忍不住拍了拍蘇望的肩膀道:“你怎麼知道我經常在一些朋友戲裡客串這種角sè?”
或許彭振豪的笑聲有點大了,童樂瑤不由轉過來看了蘇望兩人。隨即又低下頭去繼續看雜誌。
香江到武裡南首都延慶的航程不到三個小時,說著話便不知不覺地到了。
拉著行李走在廊橋上的蘇望透過玻璃幕牆看到了延慶國際機場航站樓的區域性。它沒有國內那些新修的國際機場航站樓那麼新cháo和氣派,反而有點陳舊的感覺。但顯得很乾淨簡潔。
走出廊橋進入到航站樓大廳裡,首先就看到一個武裡南女jǐng站在那裡。她穿著褐sè的短袖jǐng服,面板有點黑,有點混血味,但還是能看出濃濃的華人外貌特徵來。她面無表情,用一種微帶肅穆的神情看著每一位從廊橋走出的乘客,右手輕輕地放在腰間的佩槍上。這種姿態讓石琳不由地拉緊了蘇望的手。
航站樓裡沒有國內那種讓人眼花繚亂的jīng美廣告,只不過到處都是中英文的提示,順著這些提示,蘇望和石琳很快便來到了入境處檢查的地方。
按照提示,首先要填寫入境單,無非就是用中文或英文填寫姓名、國籍和護照號。不過背面則被兩行中英文的紅sè提示佔去大半:根據武裡南王國法律,無論任何國籍,攜帶五十克以上毒品入境者,可被判處死刑。的確夠觸目驚心的。
排隊來到入境視窗前,蘇望遞上去夾著入境單的護照。武裡南入境官員穿著淺sè的短袖制服,他先將入境單取出,指了指背後紅sè的提示問道:“先生,請問你閱讀過嗎?”
“閱讀過!”蘇望連忙點點頭道。
入境官員聽罷便將入境單放到一邊,然後仔細檢查起護照和裡面的簽證,還時不時地打量著蘇望。過了十幾秒鐘拿著入境章在護照簽證上和入境單上分別蓋了章,便把護照還給了蘇望,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蘇望在入境口後面的空地裡等了一分來鍾便與石琳匯合了,兩人有說有笑地向提取行李處走去。
在那裡,蘇望遇到了彭振豪,兩人一邊等行李,一邊攀談了起來。
“蘇生,你住哪家酒店?”
“我還不知道,我在這裡有個朋友,聽他的安排。彭生,你們住哪家酒店?”
“想不到蘇生在這裡也有朋友?我們住在凱賓酒店,拍廣告的廠家給安排的。”
到了出口,蘇望一眼就看到了陳元庚,他連忙給石琳介紹了一下。陳元庚笑呵呵地說道:“看到弟妹我就知道了,蘇望這是修了多少世的福啊。”
笑言了幾句,行李也被陳元庚的隨從搬上了車,蘇望剛把石琳讓進了車裡,抬頭看到了在那等車的彭振豪正看向這邊,便揮了揮手,鑽進了車子裡去。
陳元庚不由問道:“蘇望,你的朋友嗎?”
“剛在飛機上認識的,香江人,很有意思的一個人。”
陳元庚便不再提及了。
車子從高架橋駛過,看到下面市區的大街上滿是穿著橙sè衣服的人群,打著橙sè的旗幟,遠遠看去,幾乎成了橙sè的海洋。
蘇望不由詫異道:“元庚,這是怎麼了?”
陳元庚樂呵呵地說道:“在野黨團結力量黨不滿內閣最近公佈的兩項經濟政策,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