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石敢當難得的起了個大早,看向身邊人兒,衣裳被褪到肩膀處,虛虛地掛著,露出白皙的香肩。 雜亂的頭髮隨意的攤在枕邊,一縷長髮搭在胸前,更顯肌膚的白嫩,一條欺霜賽雪的長腿探出被子外,跨在被子上面。 這等香豔的一幕看的石敢當心思火熱,食指大動,恨不得趁興來一次,可是今日有場硬仗要打,他也只能收起心思。 沒有選擇將哪吒叫醒,石敢當輕手輕腳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儘量不發出聲響。 等關上門後,目光凝重的看向商營的方向,而後騰雲出了西岐城,進了蘆篷。 一進蓬內,來的人並不多,石敢當找了個位置坐下,同身旁的赤精子寒暄著家長裡短。 內心靜靜的等著對方叫陣,也許是為了快速擊潰西岐,沒讓眾人等多久,蓬外就聽到一聲清晰的聲音。 “吾聽聞,玉虛門下石敢當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今來此與道友切磋一番,不知石道友可敢一試?” 聽到對方指名道姓要求石敢當來戰,包括燃燈在內的眾人也是把目光投向了石敢當,那眼神彷彿在說:你怎麼招惹他們來? 而本就做好準備的石敢當也是有些懵,不過想到對方的身份,又是臉色一冷,他敢肯定,這其中定是多寶那傢伙暗中挑撥。 要不然自己和他八竿子打不著,他怎麼會點名要求和自己對陣? 他就搞不懂了,這截教門人不知道是傻還是涉世未深,怎麼連這種話都信?就算雙方關係再怎麼差,自己也不可能到處宣揚截教不行,不如我闡教的言論吧? “既然對方相邀,那也正好,讓我去會一會他!”石敢當起身,冷著臉出了蘆篷,要真是這樣,那他可就要好好疼疼對方了! “小師弟萬事小心啊!” 回應了一聲後,石敢當直接飛出蓬外,商營那邊也是擺開陣勢,似乎是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勝利,想趁著贏了一舉攻破西岐。 烏泱泱,黑壓壓,殺氣騰騰直衝霄漢,十幾萬兵馬排列開來,一眼望不到邊。 反觀西岐這邊卻沒有準備,姜子牙也聽到對方的厲害,趕忙回城組織兵馬去了。 眼下的情況,還是暫時先留在這裡,他也怕自己這邊剛一走,結果人家贏了後直接破了西岐城,那自己拜不拜又有什麼用呢? 不過還好,現在天色還早,只要看到己方成功抵住商營的攻勢,自己就立馬趕往岐山。 毗盧仙入了戰場,臉上無悲無喜,足下踏著八葉白蓮華臺,身若寶相,盡顯莊嚴,身旁祥雲滾滾,頭頂瑞光藹藹,端的是一副西方菩提相。 “你便是石敢當?” 毗盧仙不認識石敢當,可這並不妨礙他對石敢當的不滿,看著一少年立於對面,出聲發問。 “正是,敢問道友姓甚名誰,因何助紂為虐?豈不知修行之人,應當順應天意,道友逆天而行,只將萬載道行付之一炬!” 毗盧仙聽聞,只是哈哈一笑,“吾乃碧遊宮門人隨侍七仙毗盧仙,今來此,不過為你,怎說我不識天數?我又何曾扶商滅周?” 他也是個老狐狸了,怎會被石敢當三言兩語哄騙,更別說,他本就沒有扶商的意思。 我不扶商,也不滅西岐,我來這就是為了對付你們玉虛門人,至於原因,你玉虛門人欺我截教,我來這裡就是找回面子,你氣不氣? “道友找我是何緣由?” 石敢當抿了抿唇角,他對勸走毗盧仙已經不抱希望了,既然說不通,那就較量一番。 “哼!忘性倒是大,道友難道忘了自己是如何口出狂言,詆譭我截教都是溼生卵化之徒?” 果然,申公豹那個混蛋,別讓我抓住了! 聽到這般誹謗,石敢當臉都黑了,就那麼紅口白牙一說,自己就要遭受這等黑鍋,士可忍孰不可忍。 “道友可曾聽我說過此話?” 毗盧仙沒有回答,“這還用聽嗎?你們玉虛門人,不都是如此評價我們截教中人嗎?” 石敢當看著毗盧仙,他明白了,這話不過是個由頭罷了,他們也知道自己的話站不住腳,說到底他們就是想和闡教的人打一架。 “話不投機半句多,今日我倒要領教領教道友的手段了!” 石敢當手一翻,開天鉞現於手掌之間,毗盧仙也是催開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