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怒斥一頓,靈珠子這一路上的好心情也被衝散了,臉色也瞬間黑了下來,看上去即刻就要爆發了。 “白鶴!我去哪兒與你何干?” 雖說靈珠子與白鶴不熟悉,但也有過一面之緣,靈珠子也知道白鶴的地位,但是這並不代表靈珠子就會怕了他。 無視了石敢當的低聲勸解,靈珠子言語之中,也是毫不客氣。 “與我何干?你這廝不通稟報,私逃下山,老爺早已知曉,不追責於你,你反而質問於我!當真是毫無教養可言!” 哪曾想,這一番話徹底的激怒了靈珠子,尤其是‘毫無教養’這四個字,可謂是深深刺痛了靈珠子的心。 “說我毫無教養,今日我就毫無教養了!” 二人一言不合,在這崑崙山竟然大打出手,看的窩在靈珠子頭上的石敢當是著急萬分。 “別打了!別打了!” “這是師尊的道場,你們於此地打鬥,豈不是在打師尊的臉!” 石敢當想要勸架,讓兩人收手,但是隨著拳腳落在彼此的身上,一時之間兩人竟然打紅了眼,完全不聽石敢當在說什麼。 “哎呀~~” 一時不察,石敢當捱了一下子,從靈珠子頭上掉了下去,石敢當無奈,用從半空飄落下來的葉子使了個遁法,從此地來到了玉虛宮門前。 “師弟因何來此?” 南極仙翁剛好從玉虛宮內出來,隨行的還有一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看兩人談笑間,沒有上下的尊卑,就知道這中年人的地位。 在看到使用遁術慌忙來此的石敢當,停止了與中年人的交談,反過頭來詢問緣由。 石敢當看到南極仙翁後,石身微微前傾,算是與其見禮,忙將白鶴童子與靈珠子打鬥一事與對方備陳了一遍。 “這兩個不安分的!” 南極仙翁也是有些生氣,隨即開口說道:“師弟莫慌,此事便交由我處理!不必驚動師父!” 聽到南極仙翁欲要出面,石敢當方才安心。 “若是師兄出手,那便再好不過了!” “這位道友是……” “師弟,這位是姜子牙,也是近日拜師父為師的,算起來,也算是你的師弟。” 聽到中年人的身份,石敢當多看了兩眼,中年人樣貌平平無奇,並不驚豔,但身上氣質超然。 “子牙見過師兄。” “師弟不必多禮!” 石敢當雖存在世上萬年之久,可心智並不成熟,眼下被一中年人叫做師兄,多少有些不自在。 不過…… 這人便是姜子牙啊!那個被欽定的封神之人,師尊曾說我與封神有些淵源,說不定日後我若封神,還要靠他。 石敢當對自己是否封神,心底並不在意,封神也好,不封神也罷一切都是天數已定,自己只要安心順應天意即可。 閒聊了幾句,雙方互通了姓名,彼此也是有了認識,因靈珠子之事,三人沒有多言,結伴下山而去。 而這邊, 靈珠子與白鶴身上已經帶了傷,白鶴雖法力深厚,可手上也沒有一件法寶,靈珠子亦是如此,雙方也因此,打了個平手。 石敢當等人到了之後,兩人還在打鬥,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們兩個孽障,還不住手!” 南極仙翁臉現怒容,隨手一揮,一道法力迸射而出,將兩人隔開。 “師父!弟子失禮了!” 白鶴童子看南極仙翁當面,慌忙行禮,靈珠子也是不情不願的行了一禮。 “你們二人,不遵門規,同門內鬥,該當何罪?” 南極仙翁冷聲質問,同門之間,最忌內鬥,闡教亦是如此,尤其是兩人,竟然直接在崑崙山山腳下打了起來,其行徑更為惡劣。 要知道,這裡可是師父的道場,自己的師父元始天尊現如今就在玉虛宮內。 “弟子犯了大忌,甘願受罰。” 白鶴童子聽後,嚇出一身的冷汗,對著南極仙翁請罪,可靈珠子,卻和白鶴童子的態度截然相反。 “他出言辱我,我只是出手反擊,何罪之有?” “你還敢如此說,同門相殘,天地難容,你這廝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強詞奪理,實在是野性難馴!” 南極仙翁見靈珠子沒有一絲悔改的意味,就要出手教訓一二,剛想抬手,就被石敢當和姜子牙制止了。 “師兄,靈珠子並非有意,只是一時衝動,還望師兄饒罪過!”石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