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男子來了興趣,看了一眼這個害羞的女孩。
秦憶棠聽到他的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指著那份報紙,道:“你一直在看那份報紙,這都是五年前的新聞了,除了一些專門研究白寶盒的團隊和警察,已經沒人會想去看這個新聞。而且,你看起來不像是專門研究這些犯罪人員的。”
“這倒是。”男子又是撓了撓鼻頭,旋即又是掀開了報紙繼續看了下去。
秦憶棠見好不容易可以聊幾句但是這男人又是不再答話,心裡有些鬱悶,男子似是覺得身邊女孩幽怨的目光,又將報紙放下,思索了片刻才是道:“我,不是警察。”
“那你研究這個案件?”秦憶棠好奇的問道。
男子想了想,道:“也不算研究,只是在想,白寶盒如果沒死,警方會不會很丟人?”
“這怎麼可能,他已經被擊斃了。”秦憶棠想也沒想就應了一句,只是看男子笑而不語,不禁腦子活絡了幾分,小女孩看慣了懸疑劇,而且膽子又壯了幾分,道:“你不會就是白寶盒吧?”
“那倒不是。”
男子顯然沒有接住女孩丟擲來的梗,反倒是道:“我並不怎麼相信任何的死亡報告,在沒有見到任何死者的屍體前,我從不會相信。比如我一個並不怎麼友善的朋友,有很多人認定他死了,事實上我想他活的很開心。”
“可是白寶盒是個殺人魔王,他要是沒死為什麼不在殺人?”秦憶棠繼續問道。
男子微微笑道:“因為他知道,殺十人和屠百人的感覺是遠遠不同的。”
“啊?”
秦憶棠被男人的話打了個措手不及,心裡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男人卻繼續道:“殺十人倒頭來終究只是個賊子,人們只是唾罵他,懼怕他。但若是能屠的百人千人萬人,那便是惡名滿天下的雄,人們只會用心懷恐懼的心去看他,而沒有人在敢唾罵他。”
秦憶棠的小腦袋瓜子有些轉不過來,感覺他所說的話與本人實在有些不對稱,頓了頓,才是道:“那不一定,殺多人我都要罵他。畢竟喪盡天良的人永遠不會被這個世界上的人所包容。”
“世界的包容是無限大的,人類對地球的破壞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但是世界依舊在包容著人類,而人類對人類的欺詐謀殺同樣不堪入目,為何人類就容不得這些人的存在?難不成人類可以擺脫地球而成為宇宙一份子麼?”
男子好笑的問道。
秦憶棠被男子的理論弄的有些暈頭轉向,明明知道這個理論很扯淡,但此時此刻卻無言以對,約莫有一杯咖啡的時間,才是道:“因為人類有思維,有感情,有道德觀念。”
“如果你說的成立,那為何還要肆意迫害自己的家庭?”
“那只是少數人。”
“可是,我說的也是少數人。”男人微微笑著回應道。
秦憶棠頓時語塞。
“其實與其說過來,不過是人類在不斷進化中心理道德的承受能力不斷的在退化,在這個利慾薰心的年代,任何的事情都可以發展成理所當然。”男人搖了搖頭,道:“與其說是人類的悲哀,不如說是地球從開始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它不應該將自己的主導權交給人類。”
秦憶棠被說的迷迷糊糊的,男人只是開啟了報紙,繼續看著那段他已經倒背如流的文字,一直在一旁難得清閒下來看書的朱雅菲在聽完二人的對話後,忍不住捂著嘴角笑了笑,心裡不禁想到:要是秦風那個壞在聽到這扯淡的理論,恐怕會直接一大嘴巴子抽上去,然後告訴他,真理和邏輯,全都是拳頭決定的,不過看男人的心思,怕會罵上兩句粗魯來反駁。
男子聽聞了笑聲側目看了一眼,朱雅菲忙是收斂了笑意,她察覺男人的目光帶著些許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