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在那邊審,傅經年就在旁邊協助催眠陳老大。
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陳老大剛開始還在不著邊際的亂說,徐衛國就直接把他捂傷的手強行拿開,然後用力擠壓他的傷口。
人體內的血液都是有限的,流一滴就少一滴,何況是這樣像細線一樣持續不斷地流……
每次徐衛國擠壓陳老大的傷口的時候,疼痛便會加倍,刺激著陳老大的神經。
陳老大意志力也很堅定,就算是被疼痛猶如錢塘江大潮一般包裹,痛得他眼前發黑,嘴裡吱吱嗚嗚地發出撕心裂肺喊叫聲,他依舊在頑強的抵抗。
“啊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繼續擠壓。
陳老大猶如在地獄裡翻滾著,每一次擠壓就如同一把尖刀刺進他的心脾,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