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開始並不信,可是我這兩天一直不舒服,頭暈暈的,我,我有點怕,所以想偷偷偷去醫院檢查一下。
這沒確診之前,我不敢回馬場啊,萬一傳染給別人呢?”
“真,真的會傳染?我,我好像也吃了這肉。”江傑有點吃不準了,“那要去醫院的話,我也順便去檢查一下吧?”
王麗一愣,一起去醫院的話,她還怎麼去找賀銘章?
可是這謊話出來得太快,她根本沒來得及細想,所以這下子把自己坑進去了。
江傑信了這話,非要拉著她一起去醫院,王麗鐵青著臉和江傑出了小巷子,打眼一看,雨中哪還有賀銘章幾人的影子啊……
她悔得腸子都青了。
一個謊話說出了口,就得不停地圓。
王麗只得和江傑去醫院檢查,兩人抽完血之後就坐在醫院的舊木頭椅子上等結果。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可是兩人根本沒地方可去,只得在這兒坐著等。
溼透了的衣服粘在身上,風一吹,冷得人直打抖。
江傑受不了了,就去問醫生看能不能借身乾衣服來換,他前腳一走,王麗後腳就撒腿跑出了醫院的門,直奔賀銘章的住所而去。
番十九 不怕的原因
賀銘章就住在統籌部大院裡。
說是大院,其實就是一排木頭搭的舊房子,中間有個空地,門口貼了個統籌部的木頭牌子,插了面紅旗。
前面幾間房是辦公區,後面一排木頭房子就是住宿區。
賀銘章住在從左手數的第三間房裡。
王麗先是扭了扭門把手,發現門鎖著,她又轉到窗戶那邊,推了推窗戶,窗戶沒關,她就從窗戶那邊爬進了賀銘章的房間。
王麗在賀銘章的房間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然後有一個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緊接著就是鑰匙轉動著鎖孔發出來的聲音。
木頭門有些舊了,鎖開了之後還要用力地推一下門才被打了開來。
賀銘章走了進來,隨手掩上了門,然後就取了木頭架子上搭著的乾毛巾擦頭髮。
王麗窩在被子裡,不動聲色地等著,等賀銘章走近。
賀銘章擦了幾下頭髮就把毛巾隨手往架子上一扔,三兩下解開了外衣的扣子把半溼的衣服脫了下來扔地上,甩著兩手往衣櫃那邊走。
衣櫃是個兩門櫃,櫃門有半邊已經壞了,只剩下一個門。
賀銘章在衣櫃裡翻了翻,找到一件衣服一條褲子之後,就開始換。
王麗從被子裡探出一個頭,眼看著賀銘章把衣服都脫下來,又伸手拉開了皮帶之後,她就慢慢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光著腳下了地,往賀銘章那邊撲。
賀銘章聽到身後有動靜,立馬扭頭看了一眼。
一具白花花的身子直接撲了過來,落點好像是他這邊。
賀銘章立馬丟了捏在手裡的衣服褲子,利落地轉頭,然後一個後踢,直接把王麗踢到了房間的另一頭。
然後,賀銘章伸手捂住了眼睛,厲喝道:“立即把衣服穿上,滾出我的房間。”
賀銘章那一腳正踢中王麗胸口,情急之下力道還不輕,王麗差點被踢啞氣兒,這會子正蜷在地上,痛得話都說不出來。
賀銘章捂著眼睛等了幾分鐘,卻沒聽到王麗那邊有任何動靜,他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了。
一個年輕女人,脫光了爬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個女人生活作風有問題,行事不檢點!
就算是處朋友,這沒結婚,這種事都不適宜發生。
賀銘間對王麗觀感已經壞得不能再壞了。
王麗緩過氣兒來之後,卻開始唱她的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