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林小滿這個人,你可以更快的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就像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泡泡,現在這個泡泡自己把自己戳破,要主動從你的生命中消失了。
“你連解釋都不屑?林小滿,你要鬧到什麼時候?我是做了對不你的事,我從不避諱一直在後悔,一直想要彌補你。你要折磨我我受著,可你……你以為,我錯一次,你也必須錯一次,我們才能扯平?”
林小滿看著他像人形暴龍一樣吭哧吭哧的喘著氣,看著他把拳頭捏得咔咔響,看著他雙眼噴射出來的,怒不可遏的火光,看著他痛苦得有些扭曲,卻依然帥氣的臉龐。
忽然,她輕輕地笑問道:“如果,我就是要這樣的公平呢?”
徐衛國伸手,咚咚地捶打著牆壁,一字一頓地道:“我不會給你這樣的公平!你在外屋洗澡,我來的時候的確是剛穿好衣服。吳月發現屋裡進人到哨兵帶人上樓,不過短短兩分鐘時間。你們就算想做什麼,也絕對沒機會做!以後,我也絕對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徐衛國說完之後,開啟門走了。
到了該睡覺的時候,陳安然卻不願意過來了,她對龍騏說:“噁心,髒,我再也不看到這個女人。”
徐衛國進了禁閉室,可無論他怎麼問,駱榮光都謹記林小滿的叮囑,一個字也不肯說。
徐衛國氣得把間隔兩間禁閉室的石頭牆壁都打出一個拳頭大的洞!
“那你說,看沒看過她的身子?”
駱榮光沉默。
“看過多少?背後,還是…”
“……”
“碰過沒?”
“……”
“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切了你的根?”
駱榮光咳嗽起來,又開始咯血。
徐衛國若有所思地盯著他,“肺癆?”
肺癆吐血如此密集的人,根本不可能行房。
這一天晚上,徐衛國依舊睡在外屋的竹床上。
林小滿在裡屋的床上坐了大半夜,坐到大約兩點的時候,就悄悄地爬起來,光著腳拉開了門,慢慢地走到了徐衛國的床邊,掀開他的被單,在他上衣口袋裡掏摸了一陣,沒找到鑰匙。
在褲兜裡摸了摸,邊邊角角都摸透了,還是沒找到。
她又解開他的風紀扣,在脖子上摸了摸,脖子上也沒套繩,也沒鑰匙。
慢慢地解開他的皮帶,抽下來,放在一邊,又把拉鍊往下拉開,把褲子給他退了下來。
徐衛國動了動,哼了一聲。
林小滿立馬床下一趴,等到他不哼了之後才又貓過來,把他的大褲衩掀起來,低頭往裡看了看。
褲衩裡只有個抬頭頂了個帳蓬的醜東西,老大一團,忒嚇人,她不敢直視。
她一手摸著褲衩子,隔著褲子捏了捏,發現沒金屬類的東西。
“這火腰褲沒內層,他把這鑰匙藏哪兒了?以前總見他在腰間別一串鑰匙的。難道……”
林小滿又把徐衛國推得翻了個身,掀起褲衩子,摸著屁股蛋蛋往中間掏摸。
屁股的彈性不錯,還很緊緻,手感挺好的。
“一個男人,長這麼翹的屁股做什麼?哼…這鑰匙到底藏哪兒了?該不會沒帶回來,給了別人?”
把褲子給他提上來,皮帶紮上,又把衣服釦子也給扣好了。
林小滿圍著床頭踱了兩步,又用摸了屁股溝溝的手,去掰他的嘴。
“反正你也是洗過的,屁股也不臭,臭也是你自己的屁股,讓你藏,讓你藏,把牙齒開啟,妹的,嘴裡也沒有。”
林小滿失望地嘆了口氣,正準備給他蓋上被單走人時,突然發現他一隻手是伸展開的,一隻手是握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