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太強了,她的眼皮突然輕輕地動了動,長長的眼睫毛也隨之顫了一下,嫣紅的小嘴動了動,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句什麼。
徐衛國俯身,湊近了些,終於聽清楚她在叫他的名字。
“徐衛國…”
她的聲音軟軟的,像是羽毛般,輕輕地劃過他的心尖,癢癢的,暖暖的。
徐衛國慢慢地伏低,壓住了她,她的身體和她的聲音一樣柔軟,吻密密匝匝地落了下來,像是突然降臨的雨點。
大掌摩挲過的地方,慢慢地泛起了一層紅暈,草莓印,慢慢的印遍了全身。
林小滿不自在地拱了拱,無意識地躲避著徐衛國的吻,她的小手也開始亂揮亂舞,一邊揮一邊軟軟地說著:“好癢,好癢,別弄了。”
徐衛國眸光暗沉,嘶著聲命令道:“叫我的名字。”
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林小滿皺了皺眉頭,把臉往旁邊一偏,就算是在睡夢之中,她也不肯對他言聽計從。
徐衛國狠狠地在她脖子上撮了一口,用上了一點點力氣,像是在懲罰她似的,草莓的顏色深而鮮豔,襯著瓷白纖細的脖子,透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
“叫我的名字,叫徐衛國!”徐衛國再次命令道。
林小滿呼呼地睡著。
徐衛國瞪大了眼,就這樣還能睡過去?
他整個人覆了上去,用力地壓了一下,身體的重量令林小滿有些不堪重負,她悶哼了一聲,可憐巴巴地說:“好重,要死了,要死了。”
徐衛國聲音啞得不像話,“林小滿,快一點,叫我的名字,叫徐衛國,不然我就真上了!”
“徐衛國…”林小滿又軟軟地叫了一次,然後尋著溫暖源無意識地蹭了蹭。
玩火真的能**,“####”徐衛國臉色鐵青地僵住了,然後,慢慢地,從林小滿身上翻了下來。
挫了挫後槽牙,可還是熱血沸騰,難以抑制,他突然掀開被子蹭了的一下跳下了床,衝到了放臉盆兒的架子旁,掬起盆裡的冷水瘋狂地往臉上潑。
足足冷靜了有十來分鐘,徐衛國才重新回到床上,閉著眼睛,幫林小滿把衣服穿好。
睜著眼看著天花板,徐衛國已經了無睡意。他抽出枕頭下的書,狠狠地丟了出去。書啪嗒一下落在地板上,書頁嘩啦啦地翻卷了一陣,露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插畫一頁。
徐衛國重重的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睡著。命令和意志在這個時候,都失去了作用。他的眼前,還是不停浮現出林小滿的身體,和那些他種下的小草莓。
徐衛國撿起那書,然後看了看熟睡的林小滿,沉吟片刻之後,他慢慢地牽過林小滿的手……
林小滿這一覺睡得相當舒服,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用手撐著床,打算坐起來的時候,她突然啊地一聲叫了起來。
手腕居然又酸又軟,一撐之下差點又倒回床上。
“睡覺的時候,我也沒壓著這隻手啊?怎麼會這麼痠軟無力呢?”林小滿半天都想不明白。
又坐了一會兒,林小滿拽過徐衛國的手腕,看了看錶,發現已經快十二點了,食堂馬上就開始供餐了,她該填填肚皮去了。
徐衛國睡得正香,想必是困極,想到他受了傷,林小滿打算吃完了之後,再給他打一份兒帶回來。
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下了床,穿上鞋子打算去盆子裡掬點水洗下臉,走過去才發現,臉盆架附近的地上,溼漉漉的,盆子里根本就沒有水了。
誰把她臉盆裡的水灑著玩兒了?
房間裡就她和徐衛國兩個人,不是她,只能是徐衛國。
“真沒想到,他還有這怪癖好!”林小滿嘟嘟囔囔地拿著鋁飯盒出了門。
食堂很大,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