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雙腳著地,似乎見雙腳著地,竟有種不真實之感,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竟忘記了方才在小屋子鬥毆結下的樑子,在城牆之上,奔跳了幾下臉上露出了劫後重生的愉悅笑容。
蕭劍被夏夜白駭的不輕,眼見著兩人被莫離處理好了,忙急著跑了過去,一手一人,對著兩人的腦袋便是一陣猛敲,還不忘訓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們這兩個色胚,自命風流,強搶民女,強迫女人,用的盡是些下三濫的手段,簡直是丟了我們男人的臉,活該今天被人脫光綁在這城牆之上。”
兩人還沒來得及開心,便被人敲打著一陣訓斥,若是在平時,定要讓他嚐嚐厲害,可現在,腳著地,他們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開心還來不及,哪裡還會計較蕭劍的不敬之罪。
蕭劍一通數落,手敲得痠痛,方才停下。
他最是看不慣這等仗著勢力,強迫女人的男人,簡直是無恥至極,女人是用來疼的,生氣反抗的時候那該是用甜言蜜語哄著的,強迫女人,簡直是禽獸不如。
蕭劍深吸幾口氣,從方才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公子和那夏天辰長得相像又如何,他醜也好,美也罷,戴著面具,定是有自己的計量,再怎麼樣,他永遠都是公子,誰也改變不了,雖然被騙了這麼久,心裡很不舒服,不過人家也沒說自己是醜八怪啊,也算不得騙了自己,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人云亦云,這樣想著,心裡便平衡了不少。
不過看莫離那模樣,定是知道的,該死的,為什麼他知道他卻不知道。
蕭劍先是自我安慰了一番,又在心底把莫離埋怨了一頓,指著夏俊馳的胸膛,另一隻手扶著腰,大笑出聲,別過頭,又敲到李建輝的胸膛,笑得愈發的大聲,半天才止住。
夏俊馳李建輝二人見蕭劍指著自己的胸膛,不由的低頭瞧了一眼,原是興奮的豬頭臉,頓時變成了醬幹色。
“莫離,你快來瞧瞧,我倒是不知,我們琉璃的五皇子原來是個猥瑣(禁止)的色魔,不過這話說的倒是貼切。”
莫離早就習慣了蕭劍沒事找事,一張嘴巴沒個停歇,自然沒放在心上,不過見他指著夏俊馳的胸膛,再看那兩人的臉色,想來是夫人又做了什麼好事,不由湊了過去。
“五皇子,你是不是太早熟了?三歲偷摸了宮女的屁股,五歲偷爬上侍女的床,七歲調戲父皇的妃子,八歲便上了瓦房,十歲混跡街頭稱霸,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不管是未出閣的小姐還是有夫之婦,定要強擄回去,佔為己有,你的確不是人,禽獸不如,只是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莫離走了過去,看著兩人的熊樣,嘴角也不由的抽了抽。
“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的傢伙身上也有啊,我是色狼,沒女人便無法度日的色狼,父親的小妾貌美如花,夜夜與我相伴,家中的婢女年輕貌美,時常被我調戲,長姐貌美如花,常入我夢,與我纏綿,只要是女人,便是六十老嫗,也可上我床,我是色情狂李建輝。”
蕭劍大聲唸了一遍,眼角不時向後瞟,嘴角的笑意愈盛,坐在地上,樂的拍掌跳腳:“哈哈,竟是個不孝子,還玩LuanLun。”
莫離瞧了一眼坐在地上誇張的蕭劍,就差沒捶胸頓足了,不由的滿頭黑線,就算是想引公子注意,也不必日次吧。
夏夜白站在一旁,一雙眸子又尖又利,像是打磨的像刀劍一般的寒冰,盯著夏俊馳身上那僅剩下的蔽體之物,成倒三角包裹住他的終點部位,男女授受不親,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去碰其他男人。
城牆之上的燈火在風中忽明忽暗,他向前走了兩步,夏俊馳,李建輝二人這才察覺他的存在,華麗的豔紅,在黑夜之中,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每走一步,那豔紅的色彩在空中飛揚,煞是搶眼。
細長的眉毛